南斗東山祖陳氏源流基於七十年之差重新考證
我們南斗東山祖陳氏源流,根據族譜《陳姓流源誌》所載:“舊譜遭兵燹莫考,幸永春宗人庠生殿選抄錄宗譜,公蔭公行四三,則所傳為有據矣,我祖因家奴六二花之難(西元1284年,元至元廿一年甲申七月廿三日),家眷流離,初移在興化府仙遊縣礦山居住,繼而移入安溪,居湖山后溪三載,終移至南斗,始建東山頭祖宇而安居……”,一直承認永春小岵校尉公為上祖。而在2003年永春小岵出版的《永春小岵南山陳氏譜誌》卻載,六二花事件是發生在元至正甲午年(1354)七月廿三日,推遲了整整70年。如根據山格陳氏於萬曆四十四年的族譜序,我祖在元朝皇慶二年(1313)就置有70石租額的田地在珍田,直至共和國成立後才收歸集體,要怎樣說四三公在1354年還在小岵遭難?生於1321--1327年間的公蔭哪有可能還沒有出生就提早10左右年來珍田買田?如按公蔭這個出生時間推算,四三公與其五代孫元美只差10來歲,與其七代孫尾哥相距包括九個兄弟間隔期還不上
100年;三世智公比其岳父少97歲,五世均錫公比其岳父少84歲,我們的血脈明顯與其不能互為貫通!但不管怎樣,我們還是認為六二花事件發生在1284年的史料有可靠,曾多次與小岵陳氏宗親聯誼會進行爭論。
2012年夏曆 3月
4日,永春小岵陳氏宗親聯誼會就約我們前去探究,當場他們出示了古譜,六二花事件果真發生在元至正甲午七月廿三日,我們正要解釋,原主編丙丁叔就氣衝衝地說:“六二花事件發生在我永春,不是在你們安溪”,無言可辨!至於公蔭,在其名下只標注“娶郭氏,移居興化”;另一副更舊的古譜,在其名下是注“一郎,未詳”。根本沒有諱琯,行四三,娶何氏,生子四四等載,這要怎樣說“公蔭則四三”?充分說明我們的源流記載是大錯特錯!當地一位知情者並偷偷地對我們說:“你們確實不是從這裏分出去……”。其實在2011年夏曆5月3日小岵遷君澤公墓時,我們看到其紀念碑仍然是鐫刻“公於元至正甲午六二花事件被殺害”,就知道他們是有根據,不然豈無通過我方,自此就深知應重啟尋源之程。
2011年夏曆
9月30日,就趕往曾有傳說“他們是四一而我們是四三”,且在民國時期朝棟叔還前去拜祖的漳平官坑稽譜,翻閱其族譜,只發現其五世三十一郎生一子:四一,包括其他世系根本沒有四三的名。據當地反映,朝棟叔果真在民國時期曾前去拜祖,並為其撰聯,按推理,他可能也是尋源,從而證實我們與官坑沒任何關係。
2012年夏曆 4月
5日,又趕往永春一都南山稽譜,因山格林兜祭文稿有一句“南山分派,南斗攸居”,且在1982年前後,南斗、山格每人還收
5毛錢去參加修建大祖祠,並連續
3年派人前去參加祭祖。觀其所有譜序、支圖和譜牒,全無四三公的名諱。雖十二世有一名“光蔭”,但其牒下注:生卒未詳,配馮氏,生子四,在南山還繁衍五代。朝棟叔也曾經去拜過祖,並留有一本我們的“譜首”在哪里,可能他也是前去考據,這完全可證實我們不是支分一都南山。所謂林兜祖祭文稿的“南山分派”,可能是根據公蔭則四三而指小岵南山。
偶爾,霞鎮金宗叔發現一篇《舊譜家世源流》,原來是在民國廿七年合修《南斗東山祖陳氏族譜》時曾為累編主任的種德叔,于卅二年為霞鎮抄寫家譜時,偶于二房派家譜中所發現,恐失之用,特謄錄於諸家譜首,原文:
“先代系遠不盡詳敘,南宋世祖俊卿之後文龍,文武雄才國士,自命與文天祥、張世傑、陸秀夫齊名,度宗鹹熙(淳)四年(1268)試,進士及第一名,恭宗德祐元年(1275)拜‘參知政事’兼‘樞密副使’,端宗景炎間(1276)拜‘參知政事’兼‘閩廣宣武使’(原文是宣撫使),知興化軍,時元兵猖獗,主幼國危,乃自守興化。從子瓚及宗人護駕至泉州會守臣蒲壽庚,作亂城閉不納,宗眷百餘,隨住報親寺,即今南安延福寺(原文是隨住報親寺、延福寺)。元兵進陷興化,文龍被執不屈,指其腹曰:‘此皆節義文章也,可相逼耶’!文龍殉節,瓚奏別王駕,進復興化軍。我祖四三翁諱琯及子四四翁諱俞,知宋祚改(原文為‘知宋祚將改’),家眷流離,先在興化仙遊礦山住,尋移泉州安溪,居湖山后溪三載,會元詔捕,故宋臣裔祖四三翁四四翁(原文均為“公”字)及妣何氏不知所措,惟患入山不深,爰是尋僻潛蹤,喜南斗場之地,辟啟山林,卜宅於東山頭,堂構而居焉”。
種德叔並附誌曰:“考之南斗東山潁川陳氏宗譜載,我祖四三翁由興化仙遊礦山遷安溪湖頭後溪,經三寒暑,轉徙於南斗東山,其源流世系紀載不曾有如此載詳而且明,今偶于霞鎮二房派之家譜斷編(篇)中得之,又恐失之用,特騰錄諸家譜之首,以俟後之輯宗譜者採而輯之,以便考據雲。”
根據本篇所載,四三公如不是文龍之子也是俊卿之後代,不然那有可能尊俊卿為世祖,自稱四三公為宋臣裔!其遷徙原委:起初是知宋朝將滅亡,家眷流離,先住在仙遊礦山,再尋移湖頭後溪,時間三年;直至得知了會元文龍公被執,又元酋對宋臣裔嚴加旨捕,在後溪恐隱不住,才移入南斗避難,這不是給後代交代得非常清楚嗎!正如種德叔在其附識中所說:“源流世系紀載,不曾有如此載詳而且明”。又充分體現我祖是在1280年前後、元初就入鬥鄉。
為遵照種德叔的“以俟後之輯宗譜者採而輯之,以便考據雲”之所囑而考個究其實,特於2011年夏曆12月
3日,我們趕往莆田玉湖考證,帶回了一本《莆陽玉湖陳氏家譜》。經查閱,有關陳文龍登第、參政,以至殉節,還有陳瓚進復興化軍等歷史過程均與我們這篇《舊譜家世源流》之所載完全一致,只是文龍的兒子是夢雲、夢雷……,且文龍是宋卿的五代孫不是俊卿之後代,瓚是文龍的堂叔不是從子,不知所故?雖俊卿的四代孫是有一名琯,但行是九八,官監太平惠民局,徙潮州,以30年為一世計算,約生於1213年,如繁衍到行九九名禮公,約生於1280年,那距蘇以恩於1382年承買陳九九地基一所就有
102歲,不可能健在;如是俊卿的六代孫行四三名榮,譜載徙興福裏,也是在附近。依此看來,我祖好像不是這倆人!
後來在電腦上又發現長樂阜山有
1萬多人口是屬文龍的幼子,系義婢冒死救出的陳璥之後裔,馬上與其老協負責人陳勤功取得聯繫,得知晉江東石陳文龍長女“陳淑楨紀念館”有史料,於2012年夏曆
3月26日就派人前去取回一本《陳公文龍史料摘輯》。本摘錄就詳細地闡述了文龍之子夢雲、夢雷在史傳、綱目等書未見有文龍諸子名諱,是模擬岳侯兒子之名,非真實名字。並闡述了文龍為什麼是俊卿之後,因文龍
9歲就嗣於俊卿四代孫居在長樂後山的陳仕偉為子,故為俊卿之後。成長於長樂後山的陳文龍,少時在明教堂讀書,1272年春還為本堂題三字“讀書處”,其夫人系當地林采之曾孫女,八年仕宦三次回家都是在長樂後山,所以不可能有兒女居在莆田玉湖。雍正年間,長樂後山陳德士還與自稱是陳文龍之後的玉湖陳浣仲等人為爭誰是陳文龍之嫡孫而對簿公堂。瓚為什麼是文龍的從子?因瓚是文龍之胞弟麟之的子,文龍雖是過繼,但也是叔侄關係,故稱為從子,並用大量的依據說明莆陽玉湖的史料失實。
阜山有如此翔實史料,但是否有四三公的記載?為此,在2012年夏曆
8月11日我們就趕往貴地稽譜,觀其族譜,他處只以文龍為一世寫起,專載幼子支系,沒有四三公史料,其老協的陳勤功說:“你們若要瞭解得更詳細些,應找原主編陳禮渭”。於是在2013年元月26日就派人趕往長樂市找禮渭叔,他看完我們這篇《舊譜家世源流》後說道:“這份源流與我們舊譜記載全相同,只是陳瓚護駕至泉州一事沒有記載,你們今天前來機不逢時,因保管舊譜的人已外出”,最後就帶回了50多頁的《阜山陳氏族譜》影本。經過翻閱,最值得研究的是陳文龍被執不屈至合沙(今福州)寄仲子的訣別詩:
鬥壘孤危弱不支,書生守志誓難移,
自經溝瀆非吾事,得死封疆是此時!
須信縲臣堪釁鼓,未聞烈士樹降旗,
一門百指淪胥北,惟有丹衷天地知!
如認真拜讀,會催人淚流!他這種寧死不屈、為國捐軀的高貴品質真讓人欽佩!但這訣別詩為何不寄給長子?必有緣故。如從“一門百指淪胥北,惟有丹衷天地知!”這一詩句看,說明他有十左右個無辜家小已事先出走。而我們的《舊譜家世源流》中不是有一句“我祖四三公諱琯及子四四公諱俞,知宋祚將改,家眷流離,先在興化仙遊礦山住。”如給予聯想起來,就與其“一門百指淪胥北”有一定的吻合。四三公出走時全家是三人,如根據文龍公嫁給晉江東石的大長女淑楨之記載,她生於1251年,按人類正常的發展規律,其長子應該是生於1254年,至1276年文龍被執時,他就有23歲,定有娶妻生子,不就是也只有三人,不是有更加吻合!四三公如出生在1254年,上下血脈又能互為貫通。可見,其長子就是我祖四三公!從取名的字眼看,我祖的“琯”與文龍幼子的“璥”,還有從子“瓚”等字,均是斜玉旁,可以說有傳統關係之所在。從輩份看,阜山跟南斗的繁衍現在都在25世左右,足以說明兩地是兄弟關係。總之,四三公為文龍之長子應該是不會錯!四三公的出走,不一定是他本人的選擇,很有可能是為父之命,因他已有後代,讓其先出走可傳承宗支,以免致於有絕後之苦,這就是文龍公為什麼不將這首詩寄給長子而寄仲子的主要原因。按推想,四三公應該是從長樂或隨父任從興化府輾轉而來。
根據以上的推斷,我祖雖為陳文龍之長子,如要接其支系,正如《阜山陳氏族譜》陳文龍的牒下所載:“公生於宋紹定壬辰年(1232)……,享年四十六歲,夫人乃裏人宋兵部尚書林采之曾孫女,生有數子,第因國亡家破,諸子各自亡命,音塵隔斷,多失其世系傳統,無從稽考”。就我們而言,也沒有詳盡資料,要如何去枝接枝、葉接葉,只能根據我們的《舊譜家世源流》的記載,完全可認定莆陽玉湖的俊卿公和成長於長樂的文龍公是我們的祖先。
我們這篇《舊譜家世源流》,肯定是祖上傳下來。因南斗至阜山有千里之遙,在交通極為不便、資訊嚴重閉塞、經濟特別落後的舊朝代裏,能留有一篇與阜山相印證的史料,絕無可能是為人所捏造。譜載所謂“公蔭則四三”,其遷徙路線也是根據這篇而來,無非是將出生地、出生時間和遷徙原因改動而已。可見,這正是我們南斗東山頭陳氏始祖的一篇源流記載。
歷史上是怎樣將我祖接上小岵君澤支系?在霞鎮的古譜中發現一篇《清溪南斗陳氏源流譜序》,內容卻與《舊譜家世源流》相同,只是在二處重要的節骨字眼上給予改動而已。如原來是“南宋世祖俊卿之後文龍”被改為“沿及南宋文龍”;如原稱四三公是“宋臣裔”竟被改為“家臣裔”。同時在四三公的名下加了一名“公蔭”,這不是像俗語所說“半路殺出一名程咬金”嗎?”公蔭明明是永春小岵人,如是為六二花之難也是在1354年,為什麼能與被害于宋景炎二年丁醜(1277)的陳文龍扯在一起呢?不只是地點不同,連時間也相距80年,毫無根據地將四三公說是公蔭。在霞鎮的古譜中還有一篇由十二世孫九齡、十四世孫文謨和溫陵郡庠生紀史官顧邦垣等人落款的《清溪還集裏二圖林兜陳氏家譜引》,開頭竟載道:“我祖陳氏始自河南光州固始縣人,從王審知入閩,後周顯德三年移入永春小岵,祖校尉公卜居於桃源南山,世科傳十四世而及于祖諱琯,字公蔭,號四三,初移興化府仙遊縣礦山,住未幾尋移泉州府安溪居湖山后溪三載,複移金田鄉還集裏南斗場東山頭居住,至宋朝開慶五年,遂分派今之林兜,始祖陳五四公是也。”本譜引只將四三公的三徙路線保持原貌,有關南宋時期的史料一字未提,死死地將四三公搬去接小岵君澤支系,假設公蔭是四三公,他明明是生於元代中葉(1327),而將三世智公分居山格說是宋開慶(1295),天下哪有作祖者還未出生,而為孫者能提早68年來開闢江山之理?但十二世霞鎮面堂公的《手書分派情由》則考辯道:“考山格譜中載,五四公(智公)移居林兜在宋朝開慶元年,世數如此久遠,正宜分別!據理而論想,分居山格者,當在元末明初時代,若四三公辟居南斗場則似當在開慶矣!”南斗奎星第四次修譜,文場萬選翁在1751年所撰的《又題序》中也作了徹底論斷:“吾族幾半天下,其居閩者相傳唐時自河南光州固始縣從王審知而來,初居興化,後移永春小岵而聚族焉,然世系如此,而譜系不之及者,以代遠年湮無可考也,家乘之纂,將以紀實則斷。自四三公始,公吾宗之藝祖也。”可見,霞鎮、南斗就不承認這個源流說法。
既有爭議,後來為什麼繼續承認小岵君澤公是我們的祖?在霞鎮的古譜中就有一篇南斗道美派發榮翁於1798年為山格修第五次譜時所撰的《敘明》就有這樣載道“派自永春小岵者,傳聞之辭近有西向人業竹工者,彼小姑支派道:彼譜載七房子四三入安南斗,住居東山頭,雖未嘗到處驗譜,而住屋地名已知。今永春人庠生諱殿選抄錄宗譜,也載七房祖公蔭公則四三公,則其傳即其實也,必以四三公為始者。”這明顯是為堅持承認公蔭為始者而再考證的一個說明,因以前的源流記載得不到大家的認同,所以才引一個業竹工者的話並向殿選抄錄《姑峰陽山開基敘世錄》和《姑峰榮達錄》,再三證明“公蔭則四三”,便寫了一篇所謂《陳姓流源誌》載入族譜,自此以後不只是山格,連南斗、霞鎮,甚至連福鼎白琳等處的宗譜均以轉載,成為歷史。但《姑峰陽山開基敘世錄》載:“十三世祖君澤於元至元廿一年甲申(1284)七月廿三日被家奴六二花誘賊所害”,而十四世公蔭卻載“生於元英宗、泰定年間”(1321--1327)。這為父者死了40多年才生兒子,怎麼沒有引起譜董們的注目呢?!
我們族譜的記載還存在著不少問題,除了《陳姓流源誌》說我祖因六二花之難,家眷流離,歷經三徙,終移至南斗外。又如落款朝棟的《東山頭祖祠聚星堂記》則載曰:“粵稽吾始祖四三公,于宋甯宗間(1195--1200)來鬥鄉,相其有山明水秀,陟巘降原,可以肇生聚開族之基,遂蔔以東山頭而築居焉”。又以朝棟謹識的《古譜陳姓派系源流考》載曰:“我南斗始祖公蔭公,在宋孝宗、光宗間(1163--1194),由永春姑峰兄弟八人遭五陳之亂,分散各省縣,我祖經仙遊礦山,曆安溪湖山后溪,三徙而來肇基於南斗東山祖”。如此記載不是很矛盾嗎?既要說我祖是從永春小岵遷入,為什麼生於元中葉的公蔭在他還沒出生就能提早百餘年于宋入南斗?遷徙原委竟又來一個說是遭五陳之亂。所謂五陳之亂,據小岵譜載是陳友定據閩、陳佔據永春、陳文龍據莆田、陳同占惠安。別的不用多說,就是陳文龍也是生於宋紹定壬辰(1232),並不是宋孝宗、光宗間,且是一位抗元名臣,怎能給予貶為是一個叛亂之人呢?又如山格開基祖五四公,在其牒中載:“五四公,四四公四子,諱智,號德興,行一百,宋開慶年間(1259)謝天福……因招入贅,既而傍親,啟宇林兜”。在篇末朝棟又加附識曰:“按公茂為我始祖公蔭公之胞弟,生於元文宗天曆二年(1329),距開慶年間已六十八年,我始祖當有七十以上,則開基山格智公之年齡亦有二十左右,其年代實有可據。”其附識明顯將朝代顛倒,公蔭公生於元,而為孫的智公怎能比蔭公早68年于宋來開基山格?可見,朝棟叔當時對我們的源流也是沒有真正的定論,只相信是宋代入南斗,究其實應該是元初(西元1280年)。望後之輯譜者應認真研究,尊重史實,該刪則刪,該改則改!即使有人要繼續認公蔭為祖,有關這些記載也必須刪改,因六二花事件確實是發生在1354年,當然你要將上承下接說得通!
我們的源流出現如此差錯,好象是山格所造成,但當時應該是有到莆田玉湖而沒有到陳文龍成長之地長樂阜山追根尋源,可能是在玉湖的陳文龍或陳俊卿的支系中查無與我祖四三公諱琯吻合之人,然後才找溫陵郡紀史官顧邦垣幫助,結果就將剛好沒有人承接的永春小岵十四世公蔭說是四三,不然在《清溪還集裏二圖林兜陳氏譜序》就不能有溫陵郡紀史官的署名。可見,祖上會被移花接木與這個紀史官有一定的關係。
總之,我們會來一個源流再考究,應感謝永春小岵南山陳氏原譜誌編委會和而今的宗親聯誼會!如不是他們將六二花事件的真實時間公開出來,我們永遠沒辦法還原歷史。
本想從簡而寫,但為了以傳後人,從簡又說明不了問題,所以才形成如此之長的篇幅。
南斗東山祖陳氏宗親聯誼會
執筆:陳敦厚
2014年夏曆4月16日
附:逐次参加考证名录
以下均为夏历并以时间为序
2011年9月30日往漳平官坑稽谱(12人)
南斗:克复、炳昭 山格:天从、敦厚、英国(开车)
月眉:备升、添福 桃舟:合春 坂华:宗坦、泉源……
2011年12月3日往莆阳稽谱(11人)
南斗:东升 山格:天从、敦厚、桂 清(开车)
月眉:备升、添福、福生(开车)
桃舟:合春、丕海、桂林(开车)
霞镇:金宗 福州师院:柴生(并宴请宗亲)
2012年3月4日,应小岵陈氏宗亲联谊会之约,派代表抵贵地进行考究(10人)
南斗:克复、东升、新柴、清喜 三洋中:玛焰
山格:天从、敦厚 玉南:金宝(开车)
月眉:备升、添福(开车)
2012年3月26日往晋江东石陈淑桢纪念馆提取陈文龙史料(2人)
霞镇:金宗 桃舟:合春
2012年4月5日往永春一都南山稽谱(5人)
南斗:东升 山格:天从、敦厚 月眉:备升、添福(开车)
2012年4月14日往霞镇稽阅古谱(5人)
南斗:克复、东升 山格:天从、敦厚 月眉:添福(开车)
2012年8月11日往长乐阜山稽谱(7人)
南斗:克复、东升 山格:天从、敦厚、英国(开车)
月眉:备升、添福
2013年正月26日往长乐市找原《阜山陈氏族谱》主编礼渭叔稽谱(4人)
桃舟:合春 霞镇:金宗 山格:英国(开车)、团明
南斗東山祖陳氏源流 基於七十年之差而考究
此為2013年11月29日原稿
我們的源流記載錯誤
在《陳姓流源志》中載“……舊譜遭兵燹莫考,幸永春宗人庠生殿選抄錄宗譜,公蔭公行四三,則所傳為有據矣!我祖因家奴六二花之難,家眷流離,初移在興化府仙遊縣礦山居住,繼而移入安溪,居湖山后溪三載,終移至南斗,始建東山頭祖宇而安居……”。其中這“六二花事件”的時間,根據族譜的《姑峰陽山開基敘世錄》載“十三世,祖君澤,忠甫公次子,字汝霖,號貞毅,元至元廿一年甲申(西元1284)七月廿三日被家奴‘六二花’誘賊所害,葬西向壩田坑龜仔……”。但在2003年出版的資料源于南安貞格的《永春小岵南山陳氏譜志》,將君澤公被害時間改為元至正甲午年(1354)七月廿三日,給予推遲了整整七十年,致我們與其不能銜接。對此,深感質疑,並一直持著是小岵給予弄錯,曾多次與其論證,最終在2012年農曆3月4日,我們有南斗、玉南、三洋中、山格、月眉等11位代表應約前去探究。當場,他們出示了古譜複印本,君澤公果真正如其《譜志》所載的時間被害,其上下血脈一代接一代,互為貫通,在事實面前無言以對!所謂“公蔭行四三,則所傳為有據”,但在小岵當日所示的古譜,載曰:“十四世,公蔭公,汝霖公長子,娶郭氏,移居興化。”公蔭根本沒有四三之行次!最後又跑到榜頭看其另一副更舊的古譜,其載曰:“十四世,公蔭公,一郎,汝霖公長子,未祥。”公蔭,明顯是一郎,不是四三。如按南斗東山祖的族譜,四三公還有一名管,甚至還有配何氏生子一“四四”之載,但在這裏面不只是沒有如此記載,連婚配也不相同,這完全可證實:我們以前的源流記載確系錯誤!
嘗閱我們的族譜確實存在不少問題
如卷首轉載的《姑峰陽山開基敘世錄》:“十四世,祖公蔭,貞毅公長子,乳官,號四三,初移居興化郡礦山住,後遷居清溪藍口今號南斗,生元英宗、泰定年間(1321—1327),卒永樂間,壽九十余,配何氏,生子一:四四。”將公蔭這個出生時間來對照原譜載君澤的被害時間(1284),試想,天下哪有為父者死了40多年才生兒子之理?又如落款朝棟的《東山頭祖祠聚星堂記》曰:“粵稽吾始祖四三公于宋甯宗間(1195—1200)來鬥鄉,相其有山明水秀,陟巘降原,可以肇生聚開族之基,遂蔔以東山頭而築居焉。”又以朝棟謹識的《古譜陳姓派系源流考》曰:“我南斗始祖公蔭公,在甯孝宗、光宗間(1163—1194)由永春姑峰兄弟八人遭五陳之亂,分散各省縣,我祖經仙遊礦山,曆安溪湖山后溪,三徏而來肇基於南斗東山祖……。”試想,生於元代的公蔭有可能會提前百餘年在宋朝入南斗嗎?又如珊格開基祖五四公在其牒中載:“五四公,四四公四子,諱智,號德興,行一百,宋開慶年間(1259)謝天福……因招入贅,既而傍親,啟宇于林兜。”在篇末,朝棟叔又加以附識曰:“按公茂為我始祖公蔭公之胞弟,生於元文宗天曆二年(1329),距開慶年間已六十八年,我始祖當有七十以上,則開基山格祖智公之年之年齡亦有二十左右,其年代實有可據。”本不是說公蔭生於1321—1327年間,為什麼為孫的智公能在1259年肇基林兜祖宇?原來就是錯誤,朝棟叔還所謂“年代實有可據”,真讓人費解!
族譜的所謂公蔭則四三公,但他入南斗到底是宋還是元?是因“六二花事件”還是因“五陳之亂”?記載都非常矛盾,甚至還笑話一堆!
公蔭到底是四三公嗎?那就以公蔭的出生時間1321—1327年為基礎,引幾個史實進行比對一下。首先來看兩個年齡比:四三公的五代孫舉魁汝慶公(一名元美),根據譜載他生於元至順辛未年(1331),試想高祖父與玄孫的年齡相差10左右歲,能成立嗎?四三公的七代孫奎星堂的尾哥,根據譜載他生於永樂十九年辛醜(1421),試想,在這一百年之間能繁衍七代嗎?來看一下祖上兩個與他聯姻:水口天福公是四三公第四孫智公之岳父,根據謝姓譜載他生於簒趙君十四年(1277),而智公如以公蔭的出生時間為基礎,再以每代20年、兄弟間隔期
3歲的正常發展規律進行推算,給予加49年,則生於1374年前後,試想,智公年齡比其岳父少97歲有現實嗎?珍田三郎公是四三公五代孫均錫公之岳父,根據蘇姓譜載他生於元至順癸酉(1333),而均錫公也以公蔭的出生時間,再同以每代20年、兄弟間隔期
3歲進行推算,給予加92年,則生於1417年前後,試想,均錫公年齡比其岳父少84歲有可能嗎?來看一處他姓鄰居,奎星堂不是與蘇祖祠隔壁?根據蘇姓譜載,蘇祖祠建於明洪武十五年(1382)十一月十八日,而奎星堂根據譜載系四三公五代孫均錫公所建,鼎建時間如無比其早幾年至少也與他同時,試想,從四三公出生到五代孫建業的時間只有65年,有可能嗎?再來看一下公蔭在小岵和南斗的親血脈行次,其在小岵的五弟公輔行九十七,六弟公弼行九十九,而在南斗的大長孫仁公也行九十七,第三孫禮公也行九十九,試想,哪有可能胞弟和孫輩的行次會相同?公蔭在小岵譜載卻是一郎,連行次都沒有,即使他是四三,但與其弟八十七、九十三、九十四……的行次聯繫起來,根本不順承!根據以上這些實例,完全可說明小岵公蔭不是我們四三公。
其實,根據《清溪還二裏山格鄉林兜祖陳氏族譜序》所載:“……吾祖臨山翁嘗囑餘立譜出所記諸父昆弟之名,以示予奉命,唯謹不敢以管見妄作,遂搜遺集以為符卷,俱經兵火煨燼,其祥不可得而知也,僅得元朝皇慶二年(1313)田地交易合同,可知分派之大較,又得南斗家長秉迪公寫立宗支圖式……竟其立譜之志焉。”充分說明四三公在1313年前就進入南斗,根本不存在著1354年還在小岵遭劫。
我祖四三公究竟生於何時?實無可考也!如要追問,不用多列舉,就以其七代孫尾哥生於1421年4月26日醜時這個詳盡時間來推算,則可便知。不妨仍按每代20年、兄弟間隔期3歲這個正常發展規律給予算一下,七代應扣去140年,七代有9個兄弟間隔期應再扣去27年,不就是1254年嗎?如以此來對照其第四孫智公之岳父謝天福公的出生時間1277年,姻親間的年齡也可以說吻合。可見,四三公是生於1254年前後,則宋寶佑間。凡有四三公入南斗的傳說、記載都進行考證,2011年農曆
9月30日,南斗、山格、桃舟、阪華等地一行12人驅車趕往曾有傳說甚至連朝棟叔在民國時期還前去拜祖的漳平官坑稽譜,根據其譜載,五世三十一郎只生一子:四一,根本沒有四三公的名字,在所有的族譜中也沒有發現,完全可證實我祖四三公不是來自官坑;在往莆田玉湖稽譜後又於2012年農曆4月5日,有南斗、山格、月眉等地的
5位宗親一起趕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