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山錢塘傳奇故事

錄入:陳承溢  來源:互聯網  更新時間:2011年09月16日

詩山錢塘傳奇故事

這裏說的傳奇是:錢塘以前多姓雜居,到元末明初,我祖景玉公由晉江石龜卜居入鄉至今六百年有餘。

擁有山地五千三百畝,田地千餘畝,為詩山中最多。顧祖人口勝過三千,可見山多人賢。全鄉至今廟宇,三十六宮神佛皆有,實為罕見。歷史之久,故神鬼,人文傳奇篇篇,也是構成錢塘文化的一大元素。

 

一、始祖開基

據傳,元朝至正年間,宮廷分歧,欺壓百姓,天災蟲害,民不聊生。烽火四起,賢者紛紛避其世,或隱居于深山野林間。

在晉江瑤林石龜大蓬,許氏達公第十四世裔孫名景玉,蔔問神明,欲遷居于南安十二都錢塘。順晉江東溪源頭而上,以飼鴨為生。見此奇峰積秀,曲澗滿流英峽,小穀中木形如城,南北青山相對似郭。幾戶雜姓散居點綴山中,雞犬相聞,梯田成壟,炊煙嫋嫋於九霄,心中暗自大喜,此真乃世外桃源也。

後受一堪輿名師指點:在北塔山下穿龍過南山處,有兩厝,以兩厝相距間為軸結廬定居,日後必大興。景玉公依師言舉家而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艱苦奮鬥,開拓創新,地靈人傑而逐見興旺。旁邊雜姓卻日勢漸微,紛紛棄地另遷他處發展。

此後就原地興土木,建宗祠。又因地大部分為他人所留下,不記姓名,故在祠堂小邊(右邊)龕中敬一牌位書:邊龕叔妣之神主,世代香火尊奉,以示子孫後代,做人當以善為本,和睦相處,相敬如賓。這就是現在祠堂邊龕所見供奉的神主牌之來源。可見始祖開基業之不易,子孫繁衍在於天意地靈人為乎。

 

二、文星祭梁

據說,錢塘許氏建宗祠時,上正堂中梁必有文曲星親祭,眾人不解驚奇不已。

古時,錢塘是安溪往南安的通道之一。參內鄉鎮撫有一黃氏文人,本為天上文曲星下凡,精通易理,四經五書,便妝經過此地,到南安辦事。路至本鄉下南山到祠堂對面時,恰逢上中梁,眾人見者忙追上去說:請文曲星筆祭。此人身世突讓人知,不甚大驚,知是天意,忙從袖中取出朱筆當空書:文曲星到此一祭。揮手而去。過後,四鄉五裏無不稱奇,天算人算精准皆為景玉子孫發跡之福也。

 

三、分支印證

錢塘許氏宗祠依山而建,氣勢非凡,中間上下埕石階,對齊相通,特別是第一階中間正書一字“王”字,此字因唐僖宗年間,睢陽太守許遠公為忠義之士,後受封為:“武安尊王”,名傳千古。在此,奉為許氏祖王,讓景玉子孫世代香火敬祀,書“王”字千秋謹記,忠孝仁義為先。

在祠堂對面南山下經路路邊有一石,石上用釺鑿十三孔。此十三孔意為每年十二個月,再加潤月為十三個月,無不召示子孫,珍惜時間來之不易,努力奮鬥,光宗耀祖之千秋大業深重,此石至今仍在。

到明永樂年間,(1403~1424)景玉公長子:名振奴字德政號慎齊,徒遷安溪光德里(現城廂光德)開基。次子:名蔗奴字仙養號建藍諱保,徒遷安溪來蘇裏(現湖頭郭鋪)開基。唯三子:招奴字衍南世居顧祖,兄弟三人鼎峙。以高陽傳芳為燈號,武安尊王為祖王,記經路十三孔石之源為印證。故出祖,出洋過番許氏人士相會欲探祖公源頭,問知燈號、祖王、經路十三孔石之源、便證同是錢塘許氏景玉子孫無誤也。

 

四、修塘移階

留居錢塘招奴公字衍南,生一子名:倫公號倡道,傳六子,就此分為六房派鼎峙。

雖是丁旺但仍可惜,錢塘一地為東西溪源頭之一。兩水兩瀉,難能聚財,又六房分支難能齊發平均。後受地師指點,在祠堂前至西(小邊)之間共挖七口小池,引虎亭,後墓兩邊之水流於祠堂前三池,池水滿而溢于西四池,可見引水之妙也。

又恐北塔至南山脈斷,使用銅錢排織龍骨于池與池之間,這就是七星池陣。意為收兩邊之水,聚于池,錢銀如蝶舞于池中出,這也是名為錢塘之來源。後又將底埕書“王”字這排石階向(大邊)東移。使之與池左右對稱,份量平均,以致六房支派子孫丁財兩旺,並肩齊發。

 

五、造壇安鏡

明永樂年間,北京建築天壇祭祀天地,各地紛紛效仿之。在本鄉巍峨峻險的南山之顛,景玉子孫不畏艱辛,開石挑土,在峰頂築成圓形平臺,像征天圓的地方。于每年冬至聚眾於臺上祭祀天地,祈求境合平安、五穀豐登、丁財兩旺、後來此俗漸廢。因錢塘南北青山如郭,唯一通道入鄉,如同天然山寨,南山之巔在寨之上,故呼“寨尾”。此壇因是弧形,故稱“寨弧”流傳至今,百年不變。

到了後來,種族強弱份爭,各鄉爭霸山地田畝,經常器械相見,輸者受傷被害不計其數。過後相互商量定規,因寨壇為祭天地之所,神聖之地,不可殺生紛爭。凡輸者可跑入壇裏,勝者不可對其追擊殺傷。至今,鄉中仍有俗語:“入寨不殺人”。意為進入寨壇內不可殺或傷害弱者,以喻不可侵入他人鄉中或家中殺傷為害他人,趕盡殺絕,以積陰德,成為救生的作用,但自古至今仍無用過。

造此壇因中平,兩邊山勢斜,又在祠堂前面,在風水中是一大忌。如兩面刀,恐日後所出之人兆如“奸臣”,喜搬弄是非之意,故說為“奸臣寨”,是一大煞。後受地師指點,在對面祠堂前落屋脊上兩邊各立一文官武將,手持太極鏡對照收放調整祭之,以保平安。

所謂“奸臣”並非在朝奸臣,意為在鄉中喜搬弄是非,相互殘害之人。

民國年間,六房柱出一賢人名見存,在詩山鎮中為官。此人清廉為善,樂於助人至此老年人仍留傳。

古時,錢塘人山多,都到山仔瓦窯賣柴草為生。有一人,因家窮急錢用,將沒來得及全曬乾的草包在中間挑去賣,被發現了,窯主不給錢。此人無奈,就徒步去找見存,見存來到山仔瓦窯瞭解情況後對老鄉說:“你回去吧!山草仍咱山中所出,贈於他一擔又何妨?”說完拉著老鄉就走。其中有人認得見存告訴窯主,窯主拿著錢趕快追上道歉有眼不識泰山乎!過後,見存還請老鄉吃午飯再回家,此人千恩萬謝!

以前,過雨亭古道到詩山,見存以轎為交通工具,常聘請鄉人為轎夫,扛者無不樂之。因他為人正直公道,有威望,詩山中一些人常請他幫忙處理家事(做公親)。有一次,一戶人家請他幫忙處理家事,到後喝完茶就煮了一碗點心讓他吃。當點心端到桌上時,見存忙到碗櫃中取一碗一雙筷子,然後撥成兩碗邊說:“我坐轎者不餓,轎夫走路辛苦,當吃,”說完讓轎夫吃下。此家主人見到轎夫有點心吃,客人無之,忙道歉再做。過後,鄉人喜爭當見存轎夫,說:“當見存轎掙前時去安溪清水岩,山門前有三忠祠,祀岳父、張巡,還有錢塘祖王許遠。祖王並列三忠,許氏這三若出“奸臣”,也讓祖先蒙羞。

“吃,死也甘願。”由此可見,見存人之賢也,愛鄉人如手足。

到後來,鄉中有兩兄弟因分居房產問題,各有貪欲紛爭不休,請見存幫忙處理。見存慷慨答應,秉公處理,但此家兄弟兩人仍存貪欲之心不服,卻暗謀殺害他。

民國時,錢塘屬逢華鄉錢塘保,每逢開會,見存都要徒步將軍山到達逢華。有一次夏天,見存孤身徒步在這荒山古道中,這兩兄弟從草中突出殺之。將十指有指甲這一節分別切吞於腹中,把屍體砍成碎塊放在布袋裏,怕會腐爛就日沉一水圳中,夜提於岸上。

過後,見存的親堂大小,無不找他。仍不見,就拜請本鄉彩雲軒呂府仙師下乩指點,仙公點說:當晚天火落處為見存屍體所在,找之必見。親堂當晚果見一流星落于將軍山一水圳處,順方向找去,果真見到。悲痛萬分,可見兇手殺人之殘忍,天地神明之所憐。

因當時社會之動亂,殺人未必要償命,此兩兄弟後移民于三明市羅峰。過後四方轟動,如此賢才卻被自鄉人所害,得此損失,真是不該。詩山中人士紛紛罵之:見存所死為錢塘之不幸,錢塘人殺錢塘人欲敗矣!嗚呼!

以史為鑒、團結一致、開創未來、當知花無百日紅,人無百年好。當惜相處之緣份,血緣之真情,開拓創新,共創富業,留於子孫想念。見存葬於雨亭漏使陡!

其實錢塘六柱並非並肩齊發,現二房最盛,而三、五兩房完全出祖居於外地,沒裔孫留在錢塘;鄉中的長、四、六三柱,前代也都有外遷,留在鄉中的十不足三。若興、衰有關風水,應是倡道公在崎林子之陰宅所影響,而祠堂不關六柱事也。

唐太宗李世民言:以銅為鏡可整衣冠,以史為鏡可知得失。人不可能不犯錯,關鍵要知道改正錯誤。不能面對歷史的人就難能創造好的歷史。中國之所以為世界上之現存的最古老的文明古國,就在於敢面對歷史,朝代更替,這就是人順於天,天順於理。方進步也。

所謂並肩齊發是指六房派分支至今不斷各自為祖興旺發達。地經雲:陰宅為天數、陽宅為地數、八字為人數、天地人和即發跡。二十年一小運,六十年一大運,三百六十年一輪回。故:有千年山無百年富。風水葬下影響人只有五代。故風水輪流轉,不能怪倡道公風水也!

 

六、割山陪嫁

明朝年間,景玉公之孫名倫號倡道公傳六子,並生有一女,聰明伶俐,美麗動人,經媒妁介紹將配詩山鳳坡村梁家。欲嫁時此女不從,日以淚洗面,眾人知後問其為何?女說:“鳳坡山少人多,地處平洋,生無田園耕作,柴草燒煮三餐,死後少有藏身之佳地,如此之苦不如不嫁。”眾人聽後皆稱為是。

後來商議,割東邊靠許山的六貢山為嫁妝陪嫁,此女歡喜答應,六貢山隨其陪嫁于鳳坡梁家,歸其世權所有。

至此,鳳坡梁家人士,歡天喜地。不畏艱辛,路途遙遠,帶米捏飯、來到六貢山割草砍柴,一日一擔挑回家。世代感謝同錢塘聯姻,許氏祖母帶來的厚禮,子孫受益,至今五百年不變。

割山陪嫁應是嫁後回來要的。早時女子足不出戶,又何知鳳坡梁家詳細。倡道公嫁女至今歷數百年,當時梁家又有多少戶口,薪柴應易解決;藏身佳地就見仁見智啦。錢塘許氏傳到倡道公分六柱時,人口也不過百,確是地廣人稀,耕管不足也屬正常。

自古以來,官由民扶,史由民造,民既為鏡。武則天臨終曾囑史官雲:朕一生功過當朝不記,讓後人自有評說。可惜,我錢塘文化少有文字為記,隨老年人口傳,至今將失,可謂悲歎!

寄存先生實害于鄉中房派爭執也,有地理術士稱鄉中某處起厝子孫可占半鄉里而引起爭端(江湖術士實該掌嘴)。幾鄉人(好像還有外鄉人)殺先生于路並拋屍現山城境內。先生當年列于詩山五虎(就算今時有誰能及),其他四虎求神托佛,後真顯靈,有烏鴉帶尋找者到拋屍處,並收屍葬於漏屎崎。先生後裔現居南洋。而當時加害先生的人,當時就迫於四虎追查,四處逃命,都絕後。可見天道報應,果然不爽。此屬鄉醜,實不宜見笑于外人。

還望對事求甚解,以免以訛傳訛。

 

七、血捍山權

清朝年間,錢塘山地之廣,為詩中所勝,皆為祖代血汗所積。

邊村人士,人興地少,生活艱難,故垂涎三尺,常持器械意圖侵佔我山。但我許氏歷來以團結遠名,人才輩出,武功傳世,能征善戰,不惜血汗,至死捍衛歷代山權,為今子孫千秋,留下無窮財富。

有一年,得知鹽田蔡氏聚眾持械欲上觀音山占我雨亭等地,派兩童子頭戴斗笠,手持竹枝順古道並排邊走邊打兩路邊山草為陣,試探入我錢塘邊境。我鄉賢人問一鎮撫鄉黃氏賣碗人得知,瞭解情況後識到,此次鹽田蔡氏排武中“蜈蚣陣”而來,前童子在前,手持竹枝打草為蜈蚣展須試探而來。鄉賢(當時鄉里老大)不慌不忙,便知破陣法,派一武人前往應戰。

此武人趕到觀音山頭,見山下路上鹽田蔡氏聚眾,鄉旗在前飄飄,囂張至極,大聲喝住。鹽田蔡氏鎮住一看,見唯一人來戰大笑我錢塘是否無人?武人見後不慌,隨手將山頭碗口粗的松柏樹一手一下紛紛折斷,如同折筷,十幾樅便倒地。然後說:“誰人敢占我錢塘寸地,必同松柏樹下場”。鹽田蔡氏一行見後驚慌失措說:“錢塘有此武人,此去如同送死”。紛紛棄械逃竄。後知此為武中“金雞展翅”陣法也!

過後,鹽田蔡氏不罷幹休,糾杏塘陳氏聚眾再次持械入境而來。鄉賢也聚眾持械迎戰於踞獅坪。鄉中有一少年,未曾上過戰場,驚得魂飛魄散,欲脫逃回鄉。路至水泉庵侖中,有一老人坐路邊觀戰,問其何因而逃?少年直說:“此戰必輸,不跑就會送死。”老人憑經驗拉住其手說:“哪里有輸?你看鄉旗在陣前直沖而去,今已到漏使崎,還不趕快助陣!”少年見後,更加奮勇再次追上。此戰果然勝利,就此,許氏團結如同一柱,聲威大震,無人再次敢侵我鄉邊境。

錢塘山地既多,又和多村交界。聽傳古時祖先為土地與臨鄉多次爭執,也常械鬥。故今天錢塘之山地田園都為祖先流血流汗而來,後輩子孫理應珍惜。而今次修譜所登之“錢塘全境圖”不到鄉里中一半,更不用說鄉里週邊山地田園。說明主事者對祖先產業登錄之草率也。若能航拍,用彩旗插於與鄰村交界處,完美好多。

立彩旗,航拍不為現實,當趁現在還有老年知事者還在(因現六十歲人士多割草賣柴為生)較熟悉,當於邊境立石碑為界。在二零零五年外角三角旗山與社壇交界處曾被社壇植速生林過界約二十米一線,外角人春田見後同本鄉速生林管理員志異說明,後以工錢樹種錢速得調解。望此事不再發生,讓他鄉有機可乘。祖代血汗守業,當代不可毀之!

 

八、土樓退匪

清朝末期,天下大亂,匪盜爭霸,烽火四起,民不安生。

錢塘東方陳塘格對面有一侖名土樓侖因古錢塘廿四景之一土樓而聞名。此土樓為四方形,東西南北長寬約百米,為兩層結構,一門南向。牆厚約兩米,瓦厚約一公分,所用碗為青花瓷碗,挑陳塘後現名水井壟之泉水作食生活,可見富甲一方。

有一年,土匪持刀器包圍土樓欲強攻進入,幾次失敗,在包圍之際,常遭樓上裹腳婦女潑屎尿。匪頭大怒,認為土樓地勢高,孤侖無水,下令包圍三天,欲斷水源于樓內,苦守待機行事。至第三天,樓內人士設法用幾天來所積淘米水沾濕衣褲懸於屋簷涼曬,被匪兵登高探見,報於匪頭說:“樓內肯定有井,至今三天不用說食用已成問題,哪還有水洗如此多衣物掛曬。若再等下去,兄弟們糧草已成問題。”匪頭見後也稱為是,說:“留得江山在,不怕沒柴燒,日後再來也不遲。”便轉移他處搶奪。

自此,土樓人士躲過一劫。但恐日後再來為患,便舉家遷往他處生活。後來,屋瓦梁檁為他人建厝所拆用,也有破碎于地,連牆石也被搬走,唯留基礎,解放後開慌為田轄。至二零零三年後,由塔邊人挖出基石砌於今名:第阿後溝作外角水泥路砌方所用。

至今,土樓邊沿挖下仍有清時青花瓷碗片和公分厚瓦片所在。至二零零五年,外角人名:金木一家再次開荒種茶至今。

 

九、後厝興衰

清朝年間,錢塘東方黃山對面有一地名:後厝,溫姓聚居於此,後突衰弱,甚為傳奇。

溫姓聚居於今後厝名:池壟後,坐西北向東南,面挖一池(解放後開成今池壟一田)前有泉仔格兩邊多山來朝,左有一侖圍抱,在地不見去水,為風水中:“乾山乾向水流乾”之佳格,為一風水先生所點而發跡。

三年後,風水師路經古道至此討一茶水喝,順口問于主人是否已發跡富貴?主人貪得無厭,家中本已穿金帶銀,金碗玉筷在手中,卻稱仍未發。風水師聽後大怒,知其貪欲不仁便說:“未發就拿鋤頭糞箕跟我來,必讓你們大發。”溫家大喜,依言聚眾跟上,在後厝山上受指點造一平臺,平臺中造一土堆如蜂窩蒂,過後風水師揚手而去。到造好之日,聚眾敬天后,辦酒菜飲樂慶祝。此時,一陣馬蜂鋪天蓋地而來,猛咬眾人。原來所造為風水中“蜂窩蒂”格,此時刻已到,馬蜂大出,咬死眾人。

唯一婦人在廚房中聽到外面哀聲四起以為匪患,忙掀翻一空缸藏於其中,躲過一難。過後料理後事,拿一些銀兩和山田契一路哭啼往錢塘鄉中而來。路至金雞橋恰逢一黃埔(今鳳坡)梁氏男子路過,男子問其為何而哭?知原因後甚是安慰,稱自身歲多未取,問兩合一家為何?這婦人此時無依無靠便答應,帶山田契隨其而往。因婦人當時驚慌匆急,山田地契無全帶於身上,只帶一小部份至黃埔(鳳坡),故至今後厝田地一半為錢塘,一半為黃埔世權所有。

後來,山體滑坡將厝埋沒,一說為土地公所葬。到解放後,在此開荒作田,現在仍到處可見於田埂中,田後土中有當時砌牆用的大方磚。

據傳,六十年代時期,塔邊有一人(已逝)耕田於此,犁到一本書,拾起翻看,見書中有字書:“後厝三缸金三缸銀,藏于荔枝下古井底。有福土地公來指點,無福勸君免費心尋……”。至此,突見天黑地暗,此人便昏倒過去,醒來時已不見書,只記書中這些指點,便於四處尋找,不見蹤跡,知己無福,故不再過問此事。至今無人可知後厝何方有此景能得寶,也無人受土地公指點,可見有福之人還未出世也!

至七十年代,在此遺址後建農場,後為金木、春田等族人聚居于此。至九五年後無人居住至今,一卻湮沒於荒草之中。吾早年常往於此,也曾見過古磚。到二零零四年冬季,大火燒錢塘山,唯留南山北塔,後厝山“蜂窩蒂”也寸草不留。再次登入平臺細觀“蜂窩蒂”探故址虛實,台中土堆似“蜂窩蒂”完好無損,可歎後厝古地無限神秘乎!

 

十、黃山古今

黃山一地位於錢塘東方,為東大獅至雨亭餘脈停留,在近後厝鄰處結成小盆地,現建黃山水庫。

其地背有三角旗山為屏,左鳳梨山作拱,右後厝山作拱並為案,前看田仔,詩山一洋,高蓋山及邊有三重山來朝,中錢塘金雞溪穿腹至此,三彎出今水渠涵洞邊而下,此水尾密植相思樹等灌木,使之不見水出口處,形成風水寶地,在此居處多丁旺。

據傳,有風水師神斷雲:“黃山十二姓,代代不斷人。”此並非黃山古時聚居十二姓氏,而是指黃山地理適應多姓居住,一姓若遷出,必有一姓再來,以使不斷人煙之神奇。

清朝末期,錢塘許氏長、四、六房曾多家人士遷居于此,建厝於狼鉤爪下及大郎一地(今水庫邊有遺址),面東南而居,現名:水庫腹中為黃埔(鳳坡)梁氏人士居住。一溪門前而過,古路順溪沿入豬母腹通金雞橋而上入鄉,來往過路者到此,不分貴賤,常受熱情茶水米湯禮待,這也是錢塘古時居山壟的優良傳統。

至民國末期,天下大亂,匪兵四起。一皇宮起大厝兼雙護厝疊樓的四房古厝門戶緊閉,外面受土匪包圍。匪兵敲門不開,大怒朝正廳通巷門開槍。不料,門板過薄,至使子彈穿對門而出,一匪兵認為厝中居者也有槍打出而大叫,報告匪頭稱大事不妙,屋中也有槍還擊,再打如攻碉堡,恐不利。匪頭大驚速退他處而去,就此這厝逃過一劫。

轉眼間,到解放後六十年代,黃山興起了建水庫熱潮,受動員,所屬長、四、六房人士舉家遷入鄉中。如錦壽、錦海一族遷於今土樓角,賢秋一族遷於今尾乾,合水一族遷於今石鼓廟小邊上……等等,還有後來移民于永安羅峰。

水庫建時,詩山山二人士陳恩財遷居於今守郎外俗稱山區處上建房生活,並擔任當時錢塘一組生產隊長兼管理黃山水庫。

今水庫腹梁氏後來遷回黃埔,將房一半賣於後厝人春田,一半賣於恩財一家至今。

至一九八九年後,由頂角名:雙瑜帶頭開通黃山公路至深格相接,培根、烏二、麗金……等人開發黃山,種植香蕉、桃李蘆柑等作物。到一九九六年後,恩財一族後人遷回詩山山二定居。後厝瑞南、春成、春田、一族也先後遷回鄉中土樓腳。陳恩財古厝後由其子烏二暫居,聘職本鄉春發長子管理蘆柑,後頂角名:進海居住養兔並于大郎開池飼魚鴨約一年後失敗。在水庫腹古厝中,一大田縣人受雙瑜聘飼兔,約一年也失敗。到一九九九年後,烏二於今水庫俗稱土壩建水泥結構房兩間,由外角名:良發幫忙管理蘆柑。至二零零三年,黃山蘆柑始荒。至二零零四年冬季大火燒錢塘山,次年社二聘三明人砍柴種速生林堡時居水庫腹,時租土壩水泥房至今一年約一次,或砍柴草,或施林肥。
到二零零九年三月始,頂角名:雙瑜在陳恩財古厝下搭羊棚聘外角春發(已故)女婿及田仔人管理。至此,從古至今約近風水中三元紀一百八十年間,黃山一地如風水師預言:“黃山十二姓,代代不斷人”。真是地靈人應。

至於“壟、壟”或“郎”字,確不知該這樣用,但對用“郎”字較有異議,首先“郎”字閩南話讀音非“人”的音,再者“驅鳥郎、造鳥郎的“郎”字也非用“人”意。經常聽到人說哪里“田壟”,還指那片田中之意。究竟該用何字,繼續推敲。

錢塘許氏宗祠依山而建,氣勢非凡,中間上下埕石階,對齊相通,特別是第一階中間正書一字“王”字。

 

十二、婦計除匪

清末民初,社會動盪,民不僚生,匪霸四起。在錢塘頂角有一古厝,厝中老婦人早時守寡,含辛茹苦養育子女,期待成材。但天不從人願,國亂民難得安。

有一天,金淘鎮郭田有幾個匪霸趁夜從南山而下,包圍此厝大喊大叫。頓時,這家人驚慌失措不已,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有一匪人用刀在大門板上挖洞,欲探頭觀房內情景。在這慌忙之中,老婦人便生一計,命其子提家中犁田用的鐵耙扶掛於門上,待匪人從門洞中伸頭向內探望時,便突將鐵耙放下,只聽大叫一聲砸中匪人脖子。在門外的匪人聽到慘叫聲時,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忙將探頭者的身軀往外猛拔,致使其人死頭欲斷,血流滿地。這些匪霸知事情不妙,忙扛屍體趕回郭田。

過後,這老婦人命家人連夜洗血跡至路頭,並拆草囤將山草堆放於大門前。在天未亮時,便舉家搬到外鄉親戚處暫避。

次日,郭田那些匪霸派幾人順血跡到鄉中探實情況,以備報復。這些人至路中血跡盡處,不知該往何方向。只憑著在夜黑慌忙的迷糊記憶中來到這古厝面前,卻見山草遍堆,誤識為草房,無人居住,致使無人敢認,便無功往返。這戶人家等到風聲過後方回家,鄉人知後無不稱讚這老婦人之機智勇敢。

 

十三、遷宮填塘

民國年間,本鄉祠堂前南山下經侖有一庵名:聖果堂,主祀清水祖師。庵中有和尚主持,每日晨鐘暮鼓早晚課於佛前,夜宿於庵右邊一垵中僧舍,這就是現在地名:庵邊之來源。

聖果堂背南山面北塔,左有天邊山,右有尾山寨圍拱,前有七星池陣列,故有聯:“清水岩頭分法派,南塘座上現靈光。”可見地靈祖師公顯。

可是有一年,安溪縣城的雞狗卻不鳴吠了。每當聖果堂中鐘鼓鳴時,縣長便心煩意亂,坐立不安。精通風水的他心感事有蹊巧,便帶羅庚順山脈源頭探龍而來。當路至寨格時,眼前景致讓其不由大驚!天柱山大龍將軍卸下,穿山過龍至北塔展帳三台並立,唯中一侖騎龍瀉下過峽同南山經侖相連,其餘受東西溪水割斷,而中侖經過處又七星池陣列。《地經》雲:“氣隨風而散,界水則止。”龍脈至此中斷唯池岸似網牽連,致使脈氣微弱如琴弦不緊。至今運數已到才使縣城雞狗不能鳴吠。而經侖中聖果堂鐘鼓鳴震龍頭氣脈,使脈氣更加不順通過,這才讓其心感煩悶,坐立不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心機不如地機,地靈之感應讓人百思不解其妙矣!

後來,他找來了鄉中有名望之人,說明來意,並講解其中之奧妙關乎到一鄉縣之福運,並得到兩全齊美調整方案,讓鄉人心服口服。

後受指點,便將聖果堂遷於今水尾古楓樹下另取名為:維聖宮,背天邊山面北塔山,顧西溪流水以聚財。填祠堂前池為今門口路,作為一村商業、宗教活動,文化交流中心點。至此,說來也奇怪,龍脈得以相連,氣脈順通,三個月後的安溪縣城雞狗得以恢復啼叫,真是讓人深感山脈之靈氣,如神佛之顯赫,信之則不見,不信之則靈現。

 

十四、大獅槍戰

清末時期(1898年),陳國輝字耀臣,小名陳五,又因其臉部有天花麻斑故又稱貓五。誕生在南安九都西頭村,於民國三年(1914年)十六歲時適詩山古宅村海外歸僑吳瑞玉在晉江策劃反袁運動。陳國輝參加,失敗後收集殘部在南安九都一帶為巢,自樹一幟,自此走上民軍之路。
在民軍生涯中,其屢受收編,先後曾投靠許卓然、李厚基、許崇智、張貞、何應欽、方聲濤等人,參加過北洋軍、北伐軍、靖國軍、護法軍、討賊軍、省防軍,由一名勤務員逐漸升至旅長。在軍閥割據時期,三十出頭的陳國輝勢力所及:莆田、仙游、晉江、惠安、安溪、南安、永春、德化、等地,號稱“泉南王”。

其官霸一身,期間也曾修安溪魁鬥到南安詩山公路、新慕坑大橋、建設市政、倡修孔廟、扶助鄉里、建設全國首座鄉鎮公園詩山公園、詩山圖書館、欲遷南安縣治於詩山、等等,為鄉人感戴。但其為匪款綁票、強佔僑眷、敲詐勒索、燒殺搶奪、禍害鄉里、讓人切齒、尤為華僑所痛恨。

民國廿一年(1932年),中央十九路軍入閩,見陳國輝勢力膨脹,多次密探情況,欲剷除隱患。一日,得知其僅部下兩人隨行從詩山通錢塘官道經北塔山往鳳宿洋之結拜兄弟陳春家中聚會時,忙乘勢追擊。當至東大獅山下時,陳國輝三人事先登至峰頂在獅嘴的群石中,利用地形居高臨下,與山下十九路軍對峙疆持許久。期間,陳國輝忙掩護一部下順山脊跑向鳳宿洋報知陳春前來相救,一邊同十九路軍對抗。但留在其身邊的那位部下作戰經驗不足,射擊後再探頭看望是否擊中時,不甚被十九路軍擊斃身亡,唯陳孤身作戰。此時,山下十九路軍戰士見狀忙加強火力向山上進攻。

此時,陳春集眾幾人剛好慌忙趕到,在山頂與陳並肩作戰向山下猛烈射擊。十九路軍見還擊火力瞬間加強,以為陳國輝主力趕到,忙順雨亭古道撤回待機。至此,陳國輝倖存一命。

至西曆九月,十九路軍見陳國輝在閩南勢力範圍內難能硬對,便用計邀請其於二十七日前往福州綏靖公署開會。陳國輝接到消息後,部下力及反對其前往參加此次會議,陳也深感不妙,但不去又失面子而欠妥當,便安排日後事宜而前赴。據說,其起程時,前腳跨出大門檻,廳堂中祖上牌位盡趴倒下,其部下見此預兆,深知時日已到,過後按事先指示,解散兵士。

果然,至西曆九月二十七日,陳國輝赴省府綏靖公署開會後被捕,十二月二十三日在福州東湖校場口,以“橫征暴政、擅創私稅、勒種罌粟、屠殺焚村、摧殘黨務、擁兵抗命…等罪名依陸海空軍刑法齊條規定合併論罪伏誅。陳國輝不肯下跪,行刑者對其胸部開一槍,彈從背出,陳即倒地。又在頭部開一槍,彈穿後腦出而遂告斃命。

陳國輝死後,屍首陳放於光天化日之下,觀者數千人。其好友時任省府委員兼建設廳廳長許顯時及泉永公路局局長宋延瑜出面幫忙料理後事,由陳國輝的部屬陳育才、陳雄金、等人不忘故主,鹹主張迎棺回梓于陳生前在今碼頭大庭鄉選一風水寶地名“虎穴”安葬。但陳國輝之四妾蔡瑞桐以陳生前仇敵眾多,綠林中難保無伍子胥其人,為此力排眾議,於西曆一九三四年六月廿日在陳歸天一年半後主張歸葬在鼓浪嶼福建路L6號(現37號)自家住宅花園內空地中名息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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