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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政陳元光父子平定“嘯亂”的實質與評價

作者:張煌輝  來源:雲霄宣傳  更新時間:2012年11月17日

陳政陳元光父子平定“嘯亂”的實質與評價

唐總章二年( 669),陳政奉詔率府兵到閩粵之交故綏安地方平定少數民族“嘯亂”,後元光繼之,基本上完成了平定“嘯亂”的任務,建立了漳州,被奉為“開漳聖王”。對於陳政、陳元光的評價問題,歷來頗有爭議。大部分學者認為,陳政、陳元光客觀上維護國家統一而平定佘民“嘯亂”,起著推動閩南歷史文化進步的。有的則認為,陳政、陳元光鎮壓了佘民起義。本文擬就陳政、陳元光平定“嘯亂”作一歷史考察,用歷史、發展的視角來評價陳政、陳元光父子佘族政策的得失,從而揭清陳政、陳元光父子與佘族關係的真正面貌。

 

一、初唐漳州地區漢、佘生活狀況

從六朝至初唐,閩南漳州地區為主居住著佘族先民“僚”、“俚”,而南宋後被稱為佘、疍的民族,就是僚人的後裔。這是目前學術界較為統一的觀點。《隋書.南蠻傳.序》說:“南蠻雜類,與華人錯居,曰蜒、曰 、曰俚、曰僚、曰 。俱無君長,隨山洞而居,古先所謂百越是也。其俗斷發文身,好相攻討,浸以微弱,稍屬於中國,皆列為郡縣,同之齊人,不復詳載。”此段文字揭示了南蠻當然包括閩南地區民族混居、消長、歸屬的基本概況及事實,為研究初唐漳州地區不可多得的一則史料。其事實是,雖在初唐之前,閩南已有漢人在此生息、勞動、繁衍,並且于東晉時有過縣級政權機構(故綏安縣)之設,但漢人的政權力量畢竟異常薄弱、也沒有皇家軍隊的常年駐紮。初唐時,這裏的漢人究竟有多少呢?目前尚未有準確的數字。但從稍後的杜氏《通典》和《新唐書.地理志》可知,唐建中間(780--783)漳浦郡(即今漳州地區)總戶數為2633戶、6536人;漳浦郡按人口多寡被列為“中下”縣級等第(即不滿三千戶)。雖然杜佑《通典》卷七雲:“蓋有司不以經國馭遠為意,法令不行,所在隱漏之甚也!”其實際人口亦當不至於此。但是,這些已入唐王朝版籍的居民中,漢人與佘人的多少均不可考,但據陳正祥研究,其人口密度當在每平方公里一人以下,當是事實。從佘民“嘯亂”之戰爭頻率及規模看,初唐時的佘民力量可以說肯定大大超過漢人。由於初唐以前統治者未將統治實力派駐于此,所以,佘民在此自耕自食,其居住活動範圍包括了現在的九龍江流域、汀江韓江流域、漳江流域,直至明清兩代,尚有孑遺可稽。《雲霄廳志》(嘉慶版)曰:“其西北山峒之黎,率依險阻,林木陰翳不相通”或居“山僻深處”,《龍溪縣誌》(乾隆版)曰:“窮山之內有藍雷之族焉,不知其所始,隨山遷徙而種穀,三年土瘠輒棄去,去則種竹償之,無徵稅,無服役,俗呼之曰‘客’,兩家自為婚娶,不與世往來”。明.陳友定《北溪紀勝》雲,華安深山處汰溪也有佘民居住。後來,隨著北方漢人間斷持續式的遷入,使原來佘民較為集中的居住區出現了佘漢兩族雜居的局面。《雲霄廳志》曰:“雲霄扼三縣而鑰全閩……唐宋以來,民獠雜處”。初唐閩南地區由佘族的聚居地變為佘、漢錯居之地,形成了大分散、大雜居的局面;另一方面,從局部地區來看,佘族又是聚族而居,擇“負山阻海,林澤荒僻”的“山峒”“險地”而住,為漢人所罕到。從目前掌握的史料看,初唐佘民已具有一定的農業、手工業水準,但尚未發現有貿易及商業流通性質的市鎮。六朝,沈懷遠《次綏安》詩中有“阻海粳稻熟”之句。《雲霄廳志》載:“在西林溪上,兩塔相對,高七、八尺,其制甚古,相傳未開郡之先,蠻人所建,”倘若無誤,佘民已有一定技術水準的冶鐵業了。已故嶺南大學黃仲琴教授在《汰溪古文》中也提到“(華安)石蚵山洞有古劍,剚岩隙中,劍與今殊,拔之弗出,疑為古藍雷所造……是藍雷盛時已知用鐵,豈制五兵之遺教歟?”此外,狩獵也是佘族的生產活動之一。佘族之所以被稱為“獠”,蓋與獵獸有關。據郭璞《史記.集解》釋,“獠,獵也。”佘族稱野獸為“野菜”,並善於在山區設伏夜獵,“夜半風腥呼野菜,強弓毒矢竟相邀”就是對佘民夜獵的描寫。綜上所述,初唐佘族有著相對低下的生產力水準,自種自給的自然經濟,在很大程度上惟靠自然的賜與;社會結構方面,佘族“聚族而居”,以“峒”或“寨”為基本單位,實質上是部落、氏族的組織,在平時屬於鬆散型的居民群眾,但在反抗異族或對外作戰時,則以佘領“糾黨”的形式出現。當然,佘民的社會結構是複雜的,其發展也是不平衡的,佘區的社會經濟比鄰近漢區要落後些,但大部分從事農耕的佘族先民則有可能進入原始社會的發展階段或封建社會初級階段。在漢佘雜居圈內,漢人的力量是處於弱勢和劣勢的,這是在分析佘民“嘯亂”之前必須明確的。

 

二、“嘯亂”的原因與性質

地方史志中所說的佘民“嘯亂”是屬於哪一種性質呢?是反抗漢族主宰者的壓迫而起義?抑或是佘民(包括陳謙等漢族地方流民武裝力量)對漢民族居民活動範圍的侵食、騷擾呢?弄清這個問題很重要,因為它涉及到陳氏父子乃至唐王朝對初唐佘族的政策評價。說實在的,在今日未能掌握盡可能豐富翔實的多方面史料的情況下,這種“嘯亂”的性質很難定論。但從目前掌握的地方史料分析,陳氏集團未入漳之前,佘漢間的矛盾與衝突,可能是引發佘民“嘯亂”的主要原因。秦漢以後,隨著漢人從北方間斷持續的遷入,打破了佘族單一民族在閩南生息勞動的局面。雜、混居的局面,使漢佘雙方難免在土地、經濟、民族等問題上發生矛盾與衝突。正如美國歷史學家摩爾根在《古代社會》一書中所說的那樣:“起初他們追求擴大他們的共通領土,後來,便抗拒異族入侵……為著生活和他們新領土的佔有,須從事激烈的鬥爭。”我們是否可以做這樣的推論:生性強悍、生產力水準低下的佘族,面對逐步增加的漢人勢力的擴大,為了鞏固佘族在閩南地區固有的生活生產的各種優勢、方便和利益,與漢人發生了土地、水利、信仰等方面的矛盾和衝突,譬如,落後的佘田耕作方式與定居的北方農耕文化是極易發生衝突的。而且這種矛盾和衝突在當時很容易表現為很明顯的民族群體和集團性質。這從唐儀鳳二年佘民雷萬興、苗自成的大規模反唐鬥爭以及此後30年苗自成之子與藍奉高的反唐、元光陣亡,直至漳州治所不得不北移李澳川、龍溪等情,即可證明這些佘民首領有強烈的民族意識,有強大的號召力,可能並非一般老百姓,應是有一定政治、經濟地位的人,甚至其中有漢人流民成份。地方史書雖以藍雷冠首,不排除有漢人參與。所以,我們是否可以這樣理解:所謂初唐佘族的“嘯亂”,實質上是佘族包括少數漢人武裝流民與漢族居民之間的武裝衝突。從這種衝突本身講,雙方很難分清孰是孰非。《雲霄廳志》關於“蠻獠嘯亂,民苦之,僉乞鎮師有威望者”的說法,雖出自漢人筆下,也當為事實。縱觀陳政、陳元光平漳、建漳的過程,我認為,陳政父子奉詔平定“嘯亂”,主觀上是為了鞏固唐王朝邊境的安定,或者說為唐王朝開疆拓土,但客觀上帶來了北方的先進經濟、文化、教育模式,也發展了漳州地區的經濟與文化,一定程度上解決或緩解了佘、漢間的民族矛盾,是有進步意義的。所以說,不能說是鎮壓佘族農民起義。因為:[01]陳政、陳元光入漳之前,唐統治勢力實際上未進入閩西、南佘族地區,不存在鎮壓與被鎮壓的關係;只是在平定“嘯亂”之後(設郡後)才讓佘人與漢人一樣繳納“貢賦”“平均徭賦”;[02]“嘯亂”是佘漢之間矛盾所引起的,陳政、陳元光是奉詔命,應老百姓的請求而來平定安撫的,並非是唐王朝和陳政、陳元光好戰黷武的;[03]陳元光在平定“嘯亂”過程中,並非一貫或一味採取單純的血腥鎮壓政策,而是“恩威並施”,戰撫相輔。有人認為,佘族的“嘯亂”是由於“官逼民反”所造成的,從現有的史料進行分析,這種觀點是缺乏確鑿證據的。從歷史唯物主義的角度講,“嘯亂”與反“嘯亂”的過程,實際上是“先進生產力取代落後生產力”“先進文化取代落後文化”的一個“民族(中華民族)融合過程。”

 

三、從陳政、陳元光父子平“亂”過程,看其所推行的佘族政策。

分析陳政、陳元光所推行的是何政策,不僅要看他有沒有殺害過佘人,更關鍵,是要看他所推行的是何政策,這是問題焦點之所在。透過陳政、陳元光平定“嘯亂”的地方史料的縱向分析,我認為陳政、陳元光所採取的民族政策是符合形勢需要的,是符合歷史唯物主義的,是進步的,亦與唐王朝的綏邊政策相符合的。下按時間順序,分為三段敘之。

1.武力平叛階段。即總章二年( 669)入漳至儀鳳二年前盤陀之役( 677年前)。在陳政、陳元光未入漳之前,似曾有唐將曾鎮府者守戍于九龍江者(有的論者認為並無此人)。據《白石丁氏古譜》記載,曾鎮府於 664年以諸衛將軍入閩開屯九龍江,“先是泉潮之間故綏安縣地,負山阻海,林澤荒僻,為蠻之藪,互相引援,出沒無常,歲為閩廣患,且凶頑雜處,勢最猖獗,守戎難之,插柳為營,……與賊相持者久之。”當時由於佘族力量的壯大,曾鎮府才不得不于九龍江之西“阻江為界,插柳為營”,與不順服于唐王朝統治的佘民“曠久相持。”後,曾鎮府告老乞休。唐高宗納民之請,另遣“良家子”出身的陳政(其父陳克耕曾隨李淵攻克臨汾等郡,為初唐元勳之一),掛銜嶺南行軍總管,率府兵前來故綏安地“接防”。從曾鎮府戍守九龍江到陳政入漳,距有六年之久。這期間,佘族的武裝活動是較為頻繁的,因此才導致這裏居住的漢人深受其害,甚至“歲為閩廣患。”又據《雲霄廳志》:“(陳政)比至鎮……群蠻來侵,自以眾寡不敵,退保九龍山,奏請益兵。”退兵的原因有三:一則由於府兵遠道南來,地形未諳,水土不服,備極勞瘁;二則遭到佘民武裝集團的頑強抵抗;第三,恐怕與陳政急於以武力取勝的指導思想有關。陳政懷著“靖寇患於炎荒,奠皇恩於絕域”的豪情到故綏安地“任事專征”,一開始並沒有相應採取綏撫懷柔之策,只是簡單推行單純的武裝征伐政策,唐軍與佘民武裝雙方形成了相當嚴峻的軍事對峙形勢。而蠻獠以其人數眾多、地理諳熟等優勢,又往往以群結的方式侵入漢人的活動區域;作為陳政率領的唐軍,也只是採取自衛反擊性質的策略,並未能以實力在初戰中取得較為主動的地位,這種狀況一直延續至陳政採納丁儒的“渡江”計畫而取勝為止。“(陳政)遣人沿溪北上,就上流緩處結筏,從間道襲擊走之”“追桀寇於盤陀之下盡殲之。”同時,陳政父子率領唐軍“移屯于九龍江之西,且戰且撫”,並且于九龍江之西一帶建立“唐化裏”,按唐王朝的戶籍制度對佘民、流民進行管理。之後,唐軍向東、南推進,在佘族聚居區一帶“且守且耕”。綜上所述,陳政、陳元光銜領詔命,對佘民武裝採取武力討伐,這是入閩平“亂”,立穩足根的需要,也是對付佘民武裝頑強對抗必須採取的軍事措施,其實,這屬於情理中事,不能說是血腥鎮壓。

2.軍事行動與招撫相結合階段。即儀鳳二年( 677)潮陽之役至垂拱二年( 686)建州置郡。這近十年間,經歷了陳政病卒、元光代領州事,對佘民幾次較大的武裝作戰,以及建置漳州等重大事件,可視為陳氏集團平定“嘯亂”的第二階段。新編《雲霄縣誌》亦稱永淳二年( 683)“嘯亂”基本平定。陳政戍漳九年,於儀鳳二年( 677)於軍旅中病故,陳元光代父為將。由於佘民武裝力量的不斷騷擾,陳元光迫於形勢需要,重新考慮並制定了“剿撫”結合的對佘政策。永淳二年( 683),陳元光給唐王朝的《請建州縣表》中,已認識到“兵革徒威於外,禮讓乃格其心”的重要性,他常常體會到:“(茲鎮)……元惡既誅,餘凶複起;法隨出而奸隨生,功逾勞而效逾寡。誅之而不可盡誅,徙之則難以屢徙”,因此,陳元光對佘武裝採取恩威並施,戰撫相輔的靈活政策;對那些頑固抵抗者,也只是“落劍惟戎首,遊繩系脅從”,把反抗唐軍的“戎首”“脅從”與一般佘民百姓區分開來;對那些順服者,則寬懷以待,教以農桑,編入戶籍,並在原來佘民聚居地建置了“火田村”。併入山宣慰,因此“漸開西北諸山洞”。儘管如此,陳元光部隊仍然受到佘領武裝的襲擊,如景雲二年( 711)藍奉高、苗自成之子突潛至岳山,陳元光被刀刃而卒,便是一例。有人以陳元光詩中“五十八姓交為婚”及閩南雲霄地區結婚出嫁時穿白內衣白內褲、“哭嫁”等風俗為證,來說明漢佘之間通婚,民族感情十分融洽,這是不符合這個階段漢佘之間關係的真實面貌的。如上所述,為了鞏固陳元光部隊在漳水一帶的大本營,肅清佘族武裝力量對唐軍的頑固抵抗和不斷的騷擾,陳元光被迫對佘軍進行了三次較大規模的戰役:第一次為儀鳳二年( 677)的潮陽之役,“父卒,代領其眾。會廣寇連結洞蠻苗自成、雷萬興等進攻潮陽,陷之,守帥不能制,元光以輕騎討平之。”許天正有《和陳元光平潮寇詩》。第二次為永隆二年( 681)的南海之役,“盜起,攻南海邊邑,循州司馬高 受命專征,檄元光潛師入潮,沿山倍(背)道,襲寇壘,俘以萬計,嶺表悉平,還軍於漳。”第三次,即元光居祖母喪時(新編“雲霄縣誌”為天授二年即 691年,時間俟考)的惠、虔、撫之役,由“天正代領泉潮事,平惠、虔、撫之寇,置堡三十六所。” 應該說,從交戰實際看,陳元光大都屬於被迫應戰的,這從元光《候夜行師七唱》“寇戎不測紛如雪,甲胄何時不出門”的感歎中也可印證。當然,佘漢雙方在交戰過程中,死傷在所難免,不能因為這幾次戰役中對佘族造成的大量傷亡,把陳元光說成是鎮壓佘族起義,陳元光在《旋師之什》詩中也坦率地講到對佘作戰的情形“一火空巢窩,群凶相籍死。”但他本身也認為“記此非黷武”。縱觀陳元光“威惠”兼施,戰撫並用的過程。我認為陳元光是一個善於化解民族矛盾的能手,倘若不是,陳元光為何以“火田”名村,為何要設“唐化裏”;當然,“唐化裏”帶有較為濃厚的漢文化色彩,但不能因此叫做“大漢族主義”。從“唐化裏”到“火田村”,我們看到了陳元光致力於民族融合的不懈努力和結果,也為開發漳州建立了必不可少的前期工作。

3.大力推行儒家政治、倫理、文化階段。即漳州建置後至陳元光被刀刃陣亡,時間自 686年至 711年,一共近30年時間。陳元光建置漳州後,繼續實行招剿並舉的辦法,在此確立了長期戍邊之策,鼓勵部屬在閩南戍地定居,並互為婚配,其詩中有“男生女長共蕃息,五十八姓交為婚”之句。對佘民慈恩以待,“夜祀天皇弘德澤,日將山獠化編民。”在政治倫理方面,陳元光採取打擊豪強,興辦府學,開科選才,任用賢士、厲行法治的開明政策。陳元光在《請建州縣表》說“其本在創州縣,其要則在興庠序;蓋倫理講,則風俗自爾漸孚;治法彰,則民心自知感激。”同時,大力推行“君君師師父父子子”的儒家訓誡,這從《忠烈操》《恩義操》、《真人操》等詩中可得到引證。在經濟上,推行中原先進的生產方式和農耕技術,推行均田制和租庸調政策。“征庸俊乂,平均徭賦”。招撫流亡、經農惠工,通商利市,於是“負耒耜者,皆望九龍山而來”。封建的生產關係開始在佘區得到確立。經過佘漢人民的辛勤勞動,“漸成村落,拓地千里”。隨著生產力的發展,人民生活得到某些改善,社會比較安定,“由是北距泉興,南通潮惠,西抵汀贛,東接諸島,方數千里,無烽火之驚,號稱樂土。”這裏當然有後人美化陳元光的功績,但從歷史和發展的眼光看,陳元光對漳州是作出很大貢獻的,否則,後來為何被老百姓尊為“開漳聖王”,長期祭祀不衰呢?“唐史無人修列傳,漳江有廟祀將軍”又何以解釋的呢?“政聲人去後”,是此謂也。

縱觀陳元光的一生,我認為陳氏在平定“嘯亂”和建漳過程中,他不是單靠武力討伐進行血腥的鎮壓,而是靠“威惠並施”的政策威力和實際做法來取勝的。陳元光父子平定“嘯亂”的客觀效應造成了漳州的建立,社會經濟的發展與進步和民族團結與融洽,陳元光不愧是一位受閩台兩岸千秋奉祀的“開漳聖王”,任何有損于陳元光形象的抵毀都是不足取的。

 

注釋:

[01]杜氏《通典》卷182,《州郡》十二

[02]陳正祥《中國文化地理》“中國文化中心的轉移”插圖。香港三聯書店,1983年3月版。

[03]《雲霄廳志》

[04]《龍溪縣誌》乾隆版

[05]明·龍溪陳天定文

[06]《雲霄廳志》卷8《兵防總論》

[07]《雲霄廳志》卷18《藝文志》

[08]《雲霄廳志》卷16《名跡志》

[09]黃仲琴《汰溪古文》見嶺南大學學報1935年4卷2期

[10]《雲霄廳志》卷11《陳政傳》

[11]《雲霄廳志》卷18《謝准請表》

[12]見《龍溪白石丁氏古譜》

[13]《雲霄廳志》卷18《陳政傳》

[14]《雲霄廳志》卷17《詔陳政鎮故綏安縣地》

[15]《雲霄廳志》卷17《請建州縣表》

[16]《雲霄廳志》卷13《丁儒傳》

[17]見陳元光《龍湖集》詩

[18]《雲霄廳志》卷18《藝文志》

[19]《雲霄廳志》卷11《陳元光傳》

[20]《雲霄廳志》卷11《許天正傳》

[21]見《龍湖集》詩

[22]見楊瀾《臨汀匯考》卷1《方域》

 

作者系雲霄縣列嶼鎮人大主席 雲霄縣開漳歷史文化研究會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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