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地區城隍廟
泉州府城隍廟(明烈王廟。附:資壽寺、六賢祠)
城隍信仰。
北宋.嘉佑建明烈王廟。
南宋.真德秀祝文。
明初.重建並正式改名城隍廟。
明.嘉靖擇資壽寺故址重建。
關於資壽寺。
清.數次重修。
麒麟壁。
晉江縣城隍廟
安溪縣城隍廟
清溪顯佑伯主——安溪城隍。
小東街城隍廟(舊廟)。
鳳冠山城隍廟(新廟)。
傳衍。
永寧城隍廟
石獅城隍廟
深滬城隍宮
泉州府城隍廟(明烈王廟。附:資壽寺、六賢祠)
北宋.嘉佑時建明烈王廟,位於鎮撫司巷,祀城隍神。明初.重建並正式改名城隍廟。
明.嘉靖擇資壽寺故址(即今址)新建,位於北門模範巷與縣後街交界處(今新村小學址),因此廟前通道舊稱城隍口街。
廿世紀五十年代,府城隍廟逐步破損,但建築群基本保存完整。後來改作麻袋廠,一九七二年拆廟創辦小山小學(現新村小學),故現僅存後殿。
城隍信仰
民間盛傳城隍神能通靈山川、調風致雲,監察官民,勸善除惡,以保民為職,是保護城池之神。城隍信仰自唐宋以來,在泉州就有廣泛的社會基礎。
宋代以後,城隍祠遍天下,“或賜廟額,或頒封爵,至或遷就附會,各指一人以為神之姓名”(《明史.卷四十九.禮三.城隍》)。
宋、明兩朝的城隍神,大多是歷史上的清官,如蘇州祀春申君,杭州祀文天祥,上海祀秦裕伯,泉州祀韓國華、韓琦父子為城隍。
北宋.嘉佑建明烈王廟
清.道光《晉江縣誌.卷十六.祠廟志.府城隍廟》載:泉州最早的府城隍廟,“故址舊在(泉州府)治東萼輝鋪(鎮撫司巷),北宋.嘉佑二年(一○五七年)侍郎趙涯建,名明烈王廟。”
南宋.真德秀祝文
南宋.嘉定十年(一二一七年)至嘉定十二年(一二一九年)、紹定五年(一二三二年)至端平元年(一二三四年),真德秀(號西山)兩知泉州,留下兩篇城隍祝文。
《真西山文集.卷四十八.城隍》載真德秀在遇旱時為民求城隍祝文雲:“城隍之有神,猶郡國之有守,幽明雖殊,其職於民則一而已。某叨蒙上恩,來鎮此土,深唯責任之重……朝夕兢兢,不敢自忽。至於蠲除災禍,丕降福祥,則神之職也。”
《真西山文集.卷五十.東順正、西明烈、明德王祝文》是另一則祭城隍祝文,雲:“夫既食民之食,則當憂民之憂。此某於今茲之旱,所以惶懼怵迫,而有求於神也。守之憂民如此,神之憂民其可已乎。然守能憂之,而不能救之;能憂而又能救者,神也……民既乏食,必將饑餓流離以死,神其忍之乎!”
明初.重建並正式改名城隍廟
有明一代,城隍信仰進一步得到普及。
據說明.太祖朱元璋出生在土地廟,所以對土地神的上司———城隍,極為崇敬。他為城隍欽定官職,封京城城隍為帝,開封城隍為王,府城隍為威靈公,州城隍為靈佑侯,縣城隍為顯佑伯;並規定新官上任,須齋戒沐浴祭祀城隍,宣誓忠於神明、忠於職守,才能入衙理事,且逢每月初一、十五,地方官員都應祭拜城隍,以陰陽互為表裏,實現人神共治。
明.宏治《興化府志.卷二十.禮記.禮樂志.上官禮》就載:“禮部咨各布政司、府、州、縣,新官到任,於本處城隍廟,會請應祀神袛。比至城外,齋宿三日,第四日清晨,父老等引導入城,遍謁諸祠,如儀致祭。其祝詞曰:某官奉命來官,務專人事,主典神祭,特與神誓,神率幽冥,陰陽表裏,予有政事未備,希神默佑,使我政興務舉,以安黎庶;予尚怠政奸貪,陷害僚屬,淩虐下民,神其降殃……神其鑒知。”
因此全國掀起一股建廟、封神的熱潮。
清.道光《晉江縣誌.卷十六.祠廟志.府城隍廟》載:
“明.洪武二年(一三六九年),封鑒察司民顯佑伯。三年(一三七○年),改稱城隍之神。
四年(一三七一年),知府常性重建。
永樂間(一四○三~一四二四年)晉江知縣宋仲祥、正統間(一五三六~一四四九年)知府熊尚初、正德間(一五○六~一五二一年)知府葛恒繼修。”
明.嘉靖擇資壽寺故址重建
明.嘉靖二十三年(一五四四年),泉州大旱,南門橋頭十字街又發生特大火災,燔民居三百七十餘間,促使泉州知府俞咨伯廣邀名家方士,相地堪輿,仔細審察泉州的山川形勢,決定選新址重建城隍廟。
經鄭重研究,城隍廟新址選定資壽寺故址,即今址。而原城隍廟改作參將署。
清.道光《晉江縣誌.卷十六.祠廟志.府城隍廟》載:“在府治北,即資壽寺……嘉靖二十三年,(舊廟)改參將署,知府俞咨伯改建今所。”
關於資壽寺
關於資壽寺,清.道光《晉江縣誌.卷六十九.寺觀志.城中寺觀.護國永隆資壽講寺》載:
“護國永隆資壽講寺,在府治北桂香坊內。俗呼北藏寺。
宋.景德中,陳洪銘刺漳州,舍宅施田建庵,為兄洪進祈福。
後改永隆資壽院,元賜今名,明.永樂間重建。
其地,先有封崇寺,五代時留從效舊第也。周.顯德三年,舍為寺,名報惠,後改封崇,併入資壽。
嘉靖間,設參將府于原城隍廟,乃改資壽寺為府城隍廟。
按:府志:‘又有北藏院在府治東北,今廢。’而縣誌無之。恐北藏院即北藏寺,無兩處也。但載宋.蔡襄《院中見初荷華》詩雲:‘初花繞過小荷身,曉露沾紅點點勻。莫為悲心偏倚望,清江元有未歸人。’附見於此。”
清.數次重修
清.道光《晉江縣誌.卷十六.祠廟志·府城隍廟》載:
“國朝(清)歲增春秋二祭。
乾隆間,修中、前二殿、東西兩廡及六賢祠。
乾隆間(一七三六~一七九五年),在泉州府城隍廟之左建五賢祠,合祀宋.郡守韓國華、子魏國公韓琦、贈僕射王易子、沂國公王曾、朱文公熹;後添祀鄭公,改稱六賢祠。
三十四年己醜,再修山門,移水溝。
乾隆三十四年(一七六九年)的修萁,有兩項可載:
一是山門。城隍廟的山門寬約三十米,重簷歇山頂結構。
二是照牆。照牆位於山門對面,高五米、寬十九米。牆分三堵,正中是“麒麟壁”。
茲又朽蠹,道光十年,邑紳士勸捐重修,現在興工未竣。
道光十年(一八三二年)府城隍廟的重修,是最後一次大修。整個城隍廟形成了山門、前殿、中殿及後殿的龐大建築群,占地十餘畝。其規制同府衙,甚為雄偉壯觀。
城隍廟前殿為硬山頂、五開間無堵牆結構。中殿為重簷歇山頂,內部斗拱出挑有精美的飛天樂伎,殿頂棚設平拱天花。後殿建築規則與前殿略同。”
麒麟壁
乾隆三十四年(一七六九年)所修的照牆,分三堵:正中一堵,用交趾陶鑲嵌一大獸,下配嵌磚雕的元寶、如意、葫蘆、古錢、犀角等;左、右兩堵,各嵌磚雕的靈芝、牡丹、鹿、鶴等。雕嵌工藝精湛,是件不可多得的文物珍品。
但關於中堵所嵌大獸為何物,寓意是什麼,有兩種不同看法。
一說是麒麟,故該牆民間俗稱“麒麟壁”。麒麟龍首牛尾,麟身偶蹄,作步雲回首顧盼狀。麒麟下配之物,以及左、右兩堵的靈芝、牡丹、鹿、鶴等,都是民間熟知的吉祥物。因此,“麒麟壁”暗喻福、祿、壽俱全。
一說“麒麟壁”上的神獸不是麒麟,而是犬貪,即獨角獸。傳說,犬貪的胃口很大,什麼都吃。它吞食了山中的奇花異草、珍禽瑞獸,又到人間來吞食金銀財寶。後來,它看到太陽從東海面冉冉升起,又想沖過去一口吞下太陽,結果跌進海裏淹死了。又一說,犬貪只是淹得半死,被路過東海的八仙救了,從此成為李鐵拐的坐騎。“麒麟壁”上的犬貪,腳下踩著各種奇珍異寶,還不滿足,仍貪婪地盯著雲彩中的太陽,一幅貪得無厭的嘴臉。
一九七四年,麒麟壁移至泉州開元寺西塔東北側加以保護。
晉江縣城隍廟
古代晉江縣治在今泉州城,晉江縣城隍廟即位於泉州城內,原址莫考。清.黃昌遇《重建晉江縣城隍廟碑記》曰:“我晉之有城隍也,始于唐,曆宋、元、明屢有遷移,規制不可考。”
逮至明.萬曆年間(一五七三~一六一九年),在北門譙樓前(今附屬第二醫院內)建魏公祠,即生韓古廟,晉江縣城隍則“附祀于生韓古廟”(《晉江縣誌.卷十六.祠廟志》)。
《晉江縣誌.卷十六.祠廟志》載:晉江縣城隍廟“在(泉州)府治北雲山鋪(譙樓西北側今泉州六中內)……國朝(清)乾隆十七年(一七五二年),(晉江)知縣黃昌遇建今所。嘉慶九年(一八○四年),邑人捐修,並設立東西駟廄。二十二年(一八一七年),複捐補萁。道光八年(一八二八年),邑人複捐修,僧循扶複募建山門,改照牆及兩邊門為前進,而門居中,縻白鏹七百餘钅及。”經三次重修和擴建,規制同縣衙,規模很大。
一九一七年興辦泉中學校(泉州六中前身),該廟改為校舍至今。現尚存山門、東西兩廡、拜亭和正殿。
安溪縣城隍廟
古稱清溪城隍廟,位於安溪縣城鳳冠山麓東嶽寺東側,與嶽寺並列,坐北朝南。
清溪顯佑伯主——安溪城隍
凡有縣就有城隍之神,而安溪城隍伯主,以一縣之主宰,而被澤五邑(泉州、南安、晉江、安溪、惠安),宋、清兩代獨被敕封伯爵,且再次加封“欽加普護”四字並享有金冠龍袍之寵榮,素有“八閩第一、五邑無雙”的美稱。
安溪城隍爺身著龍袍,有別於其他地方城隍爺披掛紅袍的裝束。相傳宋.仁宗年間(一○二三~一○六三年),有一年太后生乳瘡,禦醫無能診治,帝廣貼黃榜詔示天下。清水祖師.陳普足揭榜進京,路遇安溪城隍爺和羅內境主正順尊王,結伴同行,執榜求見君王。仁宗宣三人上殿,卻只見陳普足一人跪于殿下,問其故。陳曰:“同行二人衣衫襤褸,未敢面君。”帝宣二人上殿,命太監取來兩件舊龍袍給他們。安溪城隍爺當即穿上,羅內境主則翻面而戴。三人一起治癒太后娘娘之病,龍顏大悅,就賞賜龍袍。
小東街城隍廟(舊廟)
安溪城隍廟原位于安溪縣城小東街(鳳城鎮富民路縣實驗小學內),坐北朝南,背鳳山,面藍溪。現存建築為清代遺物。一九八八年列入縣文物保護單位。
後周.顯德三年(南唐.保大十四年,九五六年)五月二十八日破土興建,顯德七年(九六○年)四月十五日竣工。五月二十八日定為城隍誕辰日。據《八閩通志》及州府志載,安溪城隍廟始建年代,在全省僅遲於長汀縣城隍廟(唐.大歷年間、西元七六六年隨郡遷建)和福州城隍廟,居第三。
明.洪武元年(一三六八年)重建。
明.景泰二年(一四五一年),邑令穀廷怡、吳英修,典史蔡珍建後堂三間。
明.嘉靖十八年(一五三九年),邑令殷騖、邑尉鄒奇重建。
明.嘉靖三十七年(一五五八年),倭寇入侵安溪,縣署和城隍廟被毀。
明.嘉靖四十四年(一五六五年),邑令蔡常毓重建。
清.康熙十二年(一六七三年),邑令謝宸荃重修前後殿宇。
清.康熙四十年(一七○一年),邑令戎式弘重修,邑令曹續修。
清.康熙五十四(一七一五年),邑令曾之傳新建後堂住持丈室。
清.乾隆十年(一七四五年),邑令何隆遇鋪拜亭前石坪。
清:乾隆二十年(一七五五年),邑令莊成重修。
民國三十年(一九四一年),國民兵團副團長丘秋星派兵一連駐廟,伯主正身及副身等被遷出,暫奉祀於北街隘子頭民舍,其餘神像被毀。
民國三十二年(一九四三年),官方基建,隘子頭城隍臨時廟宇又需拆遷,後於北門橋邊再建一臨時廟宇。
一九五三年伯主正身遷入東嶽寺東廂奉祀。
一九六六年東嶽寺拔充別用。
一九八五年,城隍伯主神像遷在東嶽寺檀樾祠奉祀。
一九五八年與一九八六年,第一進與第五進先後為縣教育部門拆除建宿舍。
小東街城隍廟原殿宇廣闊,前後五進(今僅存三進),大殿面寬五間,進深三間。中為正殿,空窿藻井,寢宮龍窗,盤龍石柱,畫棟雕樑,崇嚴偉觀。
廟內原有對聯:“寵錫袍冠八閩第一,褒封伯爵五邑無雙。”清.嘉慶敕旨加封“欽加普護清溪顯佑伯主”。明.相國張瑞圖為題“陰騭下民”匾額。明.進士、泉郡秦鐘震親書“為善不昌,祖宗有餘殃,殃盡必昌;為惡不滅,祖宗有餘德,德盡必滅”的廟聯。並為安溪十八裏名,撰寫楹聯長排於正殿中樑柱外向兩廊。縣內陳子瑞在廟外東西兩壁題寫“神所憑依將在德,爾于幽獨毋自欺”等。
鳳冠山城隍廟(新廟)
一九九○年,蓬萊大墘林門新加坡僑親陳美英倡議依照舊廟形制擇地獨資重建城隍廟,定鳳山之麓東嶽寺東側為新廟址。
三進殿宇完工之後,又有新加坡韭菜芭城隍廟及楊桃園城隍廟聯誼會捐資續建四、五兩進殿宇。繼而再有諸多善信有識之士捐建其他設施。
新廟占地二千多平方米,建築面積一千一百平方米,與東嶽寺並肩聯臂,居高臨下,紅牆碧瓦,飛簷翹脊,梁棟雕龍繪鳳,金碧輝煌,更勝舊觀。
全廟東南向,依山勢分五進,遞落十層,按古建築體式土木結構和雕飾,是比較典型的三教合一的廟宇。
第一進,面寬五間,辟三門,簷口輝綠岩龍柱,門堵、窗櫺分別以青白石雕刻鯉魚跳龍門、雙龍戲珠、雙獅拋球、獅鳳牡丹、松鶴蓮荷、竹鹿等。屋架構件,如吊筒分別透雕花竺、垂蓮、嫦娥奔月、吹簫引鳳。
第二進為城隍殿,為主體建築,重簷歇山式。寬、深各五間,前加拜亭,拜亭有聯:“寵錫袍冠八閩第一,褒封伯爵五邑無雙。”兩側挺峙一對輝綠岩龍柱,出自前代名匠,原為舊廟所立,業經三度遷徒於此。廟內諸神均仿舊廟體式,設龕祀清溪顯佑伯主,正副三尊城隍神像均坐正殿,八爺、九爺佇立兩旁,兩廊祀考功司、賞善司、懲惡司等六司,及馬夫等塑像,森嚴肅穆。
第三進為城隍父母寢殿。
第四進為羅漢殿,供奉千手觀音、十八羅漢、兩側分別有十八地獄和二十四孝石雕像。
第五進為釋迦殿,供奉三世尊。
廟中尚存留宋.仁宗皇帝當年敕封的純金玉璽。該敕封印綬文革中落入私人手中,帶往廣東、海南等地達二十餘年,最後流落至龍涓被截留收回。
傳衍
安溪城隍廟歷經千載,分爐建廟,遠至港、澳、台、東南亞及日、美等國家和地區,目前海內外分爐三百多處。
僅臺灣《中時(左“米”字旁)安溪城隍廟沿革志》載:自清初傳衍於臺灣,其分爐廟宇已達二百二十二座之多。
永寧城隍廟
座落于石獅永甯南門與小東門之間,始建於明.洪武二十年(一三八七年),清.道光十五年(一八三五年)擴建。是閩南地區少有的規模較大、保存完整的古廟。
由門樓,中、後殿,前庭三落組成。內設戲臺,供節日酬神之用。廟中除供奉城隍爺外,尚有二十四司、四大將、三夫人、役交差官等近百尊神像,配備齊全,儼然一派封建王朝州府衙門的縮影。
石獅城隍廟
石獅城隍廟位於石獅寬仁街,建於明.萬曆十二年(一五八四年)。是一座兩層樓高的排樓式樓閣,門前有一座兩層樓高封頂的戲臺。
廟正中門門楹上掛著一對黑底金字的對聯:“陰陽非有兩般理,善惡只憑一點心。”
入正中門後是第一殿。左右邊殿,一對青臉獠牙的鬼差,身邊配有四位明、清朝服,手持棍棒的公堂官吏。
第二殿,右殿塑立一尊手執白鵝毛扇、高舉“一見大吉”白權杖的謝將軍,左殿塑立一尊手執鐵鏈、高舉“賞善罰惡”的火權杖的範將軍。據《道教神仙大觀》載:“‘無常’是城隍廟不可缺少的要角。凡是城隍出巡賽會,必為行列的最前端。‘無常’又稱七爺、八爺,又叫長爺、短爺,又叫黑、白無常,習慣上尊稱為謝、範二將軍,從祀在城隍廟,專押解人犯去神祗前審判。七爺姓謝,名必安,因為他身高臉白,所以有長爺及白無常的稱呼。八爺姓範,名無救,因為他身短臉黑,所以又稱為短爺及黑無常。”
第三殿。在左、右殿各置一大型的玻璃龕,內分兩層排列著廿四司官員塑像,形像與人同,龕文標示:彰善司、罰惡司、福德司、財政司、吏部司、保防司……。殿右中廊上還塑一匹千里馬和馬前高舉馬鞭、明清朝服的馬舍爺,專管供神明出差查訪案情、甄別是非、拘捕人犯歸案的官員乘騎的寶馬。
第四殿,便是天壇,祀奉玉皇大帝(天公)。《道教神仙大觀》說“他總管神祗,支配日、月、風、雨等自然變化和人間禍福、生死、壽夭、吉凶等人生命運的最高神。”
第五殿,是石獅城隍廟的主殿。正中殿祀奉被敕封忠佑侯的石獅城隍爺,特大的一尊是坐殿城隍爺,其前小尊的是出輦用的城隍爺。殿前右有紅面判官,殿前左有黑面判官。右一殿祀奉土地二位尊王,右二殿祀奉城隍夫人;左一殿祀奉觀世音菩薩,左二殿祀奉開山殿七代巡。
第六殿(右邊殿)是太歲殿。內祀奉鬥姆元君和值年六十太歲爺,專管歲月運途。《道教神仙大觀》說:“鬥姆既為九星之母,當主天地萬物之生。”
第七殿(左邊殿)是閻王殿,祀閻王爺。《道教神仙大觀》說:“是專門主宰冥間地府之神。手下有判官、無常、牛頭、馬面等無數兵卒。”他們對奸刁詭詐、為非作歹者,各有治理絕招。
深滬城隍宮
位於晉江市深滬鎮,地當深滬城內南門。按明.洪武二年(一三六九年)詔命,以京都城隍及天下城隍祀于城南。
廟宇坐北向南,二進懸山頂,廟前有數百平方米的大埕,左邊立有“城隍宮大埕”地名牌。
廟中正中供奉城隍神像。左龕供奉的神像,則是一員頂盔貫甲武將,所騎赤馬鑾鈴雕鞍,五綹長須,面如烈火,右手執刀,左手拉韁,儀錶威武。神像後邊一方石碑,刻“榮任本司籍四川芳山汪公神位”、“嘉靖戊午(一五五八年)五月廿六日守死”等款識。原來神像即深滬城巡檢汪芳山。
嘉靖三十七年(一五五八年)五月廿六日,倭寇竄入深滬灣,豚突登岸,迫近深滬城。汪芳山因城小兵寡,便曉諭百姓自小道撒退逃跑,他則身先士卒,率領兵丁由大路迎戰,拚死抵擋敵人,爭取時間,好讓民眾走脫,使一萬多人免受倭賊殺戮,保全生命。而汪芳山卻壯烈犧牲了。傳說,汪公武藝超群,正在奮力殺賊,不意坐騎赤色母馬,突然蹲下溲尿,致使招架失勢,慘遭殺害。
事後,民眾將汪公遺體厚葬,勒石紀事,並於上帝殿旁立神位,每年五月廿六日汪公死難之日舉行祭祀。
富美宮
概況。
祭祀——獻以生羊、放王爺船。
富美宮的王爺是正神崇拜而非瘟神崇拜。
向神借錢的商業文化意蘊。
傳播臺灣。
概況
正稱“泉郡富美宮”,亦稱“蕭阿爺廟”,位於泉州市區城南萬壽路水巷末端。始建於明.正德年間(一五○六~一五二一年),原建於泉州城南後武尾古富美渡頭。清.光緒辛巳年(一八八一年)四月移建新宮於現址。一九三四年重修,廟宇規模擴大。一九八八年再次修葺,宮貌為之一新。
富美宮主祀西漢名臣太傅蕭望之,泉人稱蕭太傅為“後武尾阿爺公”;配祀文武二尊王及二十四司王爺,共計王爺神二十七尊,被稱為“王爺廟的總部”。旁有夫人宮。
蕭望之是漢代的著名儒家之一,為官清正,忠君愛民,剛正不阿,又是孝子,官至御史大夫、太子太傅。《前漢書.卷七十八.蕭望之傳》謂:“字長傳,東海蘭陵人……家世以田為業,至望之好學……京師諸儒稱述焉……(宣帝疾篤)詔以丞相禦史前將軍望之傅(漢元帝)。(後為宦官弘恭、石顯所誣)飲鳩自殺。”蕭望之冤死後,天子祠祭,並把他作為功臣繪像懸掛于未央宮麒麟閣,蕭姓族人後來也把他奉為祖先神來崇拜,建廟以祀。泉州何時供奉他為神,史無可稽,應是隨早期中原移民入泉的蕭姓所帶來的祖先神蕭太傅直接衍化而來的。
配祀諸王爺,也都是歷史上曾為國家、民族和人民作過重大貢獻的歷史名人,如岳飛、包拯、扁鵲等,他們生前或為忠臣清官,或為英烈義士,或為一代名醫,深為民間敬仰。
據《重建鼇旋富美境武聖殿蕭王府行宮捐交姓氏目錄》碑刻,清.道光元年(一八二一年),富美宮的全稱是“武聖殿蕭王府行宮”,這表明當時富美宮還並祀關帝爺和蕭王爺的。
該宮香火經久不衰。清.道光二十一年(一八四一年),信士曾君在一篇敬文中寫道:“蕭太傅,衢歌戶祝,闔郡感仰,兆民虔誠,惟富美宮最盛焉”(泉州富美宮董事會:《泉郡富美宮志.歷史沿革》,一九九一年二月)。
祭祀
“阿爺公”神靈顯赫,建廟以後,富美宮一直扮演著泉州祀奉“王爺”類神明之鋪境“聯誼”活動主持單位的角色。泉州民間王爺崇拜由來已久,祠廟遍于臨江、沿海,而富美宮則列各廟之上,素有“泉郡王爺行宮”之稱,祭祀尤為隆重。其祭祀有二特點:
一是獻以生羊。
以羊祭祀古禮稱為“少宰”之祭,規格甚高。富美宮古有放生公羊之俗。一說蕭事母至孝,以公羊牽車載母,自己在後面推車;一說羊性溫順,吮吸母乳時必下跪,均為褒揚蕭公孝行之義。
祭羊不殺,放生的公羊,脖頸上掛有牌子,角上刻有記號,白晝外出遊逛覓食,夜晚回宮臥於廟下,民間視作“神羊”,人不敢傷。然“神羊”外出擾民甚劇,吃莊稼、小販的蔬菜、水果等,任意糟蹋。“後武尾公羊走到那裏吃到那裏”,成為泉州民諺。民不敢阻,又不堪其擾。明.才子陳紫峰遂有宰殺“神羊”之憤舉。抗戰時期,民生農校師生也曾殺“神羊”食其肉。“神羊”對蕭公和富美宮的盛德令名均有損,後來主事人便把公羊圈置柵欄內(宮的右前方),免其擾民,形成獨特景觀。
二是“放王爺船”。
富美宮旁設有製作王爺船的作坊。每逢災患之年,均舉辦大型醮會,按例送王船往晉江順流出海。
王爺船仿民船體型,又稱“彩船”。其他地方製作的王爺船,一般是以竹片紮成骨架,貼上色紙,祭祀後即焚化。有的雖也用木料製作,但因體型小,一遇風浪即覆沒。而富美宮所造的王船類似官船,載重在十頓以上。船上設有神壇,置奉神明,配有大牌、涼傘、兵器、樂隊和各種生活用品、藥材,以及活公羊、公雞等,裝飾威嚴大方。
送王爺船是富美宮蕭王爺信仰傳播到臺灣乃至遠及東南亞的一個重要途徑。據傳,富美宮歷年送出的王爺船達百艘。因泉州與臺灣僅一衣帶水之隔,這些王爺船大多漂抵臺灣沿海,被當地村民恭迎前去奉祀。因此,富美宮便成為閩台王爺信仰的發祥地之一,蕭太傅也成為臺灣泉州籍移民的保護神。少數王爺船還漂航至東南亞沿海一帶。
富美宮組織的“放王爺船”活動,不僅吸引了泉州地區其他王爺廟參與,也吸引了來自臺灣鄉村廟宇的參與。
富美宮的王爺是正神崇拜而非瘟神崇拜
一般都把王爺神視為瘟神,因而有的民俗論者認為富美宮是瘟神廟,這是值得研究和厘清的。
瘟神信仰由來已久。漢.王允《論衡.卷二十二.訂鬼》中記載了疫鬼的傳說:“顓頊氏有三子,生而亡,去為疫鬼,一居江水,是為瘧鬼;一居若水,是為魍魎鬼;一居人宮室,區隅漚庫,蓋驚人小兒。”
“疫”為古人對急性傳染病之總稱,古人對此缺乏較有效的治療方法,以為瘟疫流行,是瘟神、疫鬼作祟的結果,故瘟疫一起,便通過敬神鬼來驅除。福建位於亞熱帶區域,氣候鬱熱潮濕,古代時常流行瘟疫,尤以元、明、清為烈,認為如果諂事瘟神,求得寬恕,就可以免除瘟疫為害,這就在八閩大地上形成崇拜瘟神的習俗。
古代泉州人在瘟疫流行之時,其救治的途徑是多方面的,如北宋.閩南名醫吳夲率徒弟在泉州施藥救治,活人無數,但更多的是向神祗祈求救治。向神祈求不局限于瘟神,也有王爺神,以及地方神如吳真人、媽祖、清水祖師、廣澤尊王、城隍、觀音等。
清.乾隆《泉州府志.卷二十六.風俗.歲時》曰:“是月(五月)無定日,裏社禳災,先日誕道設醮,至其以紙為大舟及五方瘟神,凡百器用皆備,陳鼓樂儀仗百戲,送水次焚之。近竟有以木舟真器,用以浮於海者。”這講的是泉州明、清時期的瘟神崇拜,且這瘟神是其他地方也有的“五方瘟神”。
泉州名士吳增(一八六八~一九四五年)著於清末的《泉俗激刺篇》,其中有《貢王》篇記道:“有病藥不嘗,用錢去貢王。生雞鴨,生豬羊,請神姐,請跳童,目蓮傀儡演七場,資財破了病人亡。此時跳童又跳起,說是王爺怒未已,托神姐,再求情,派刀梯,派火城,五牲十六盤,紙船送王行。送王流水去,鑼鼓聲動天,嚇得鄉人驚半死,恐被王爺帶上船。”這講的是清代的王爺神崇拜。其儀式之隆重與瘟神崇拜甚為類似。因此,認為王爺神就是瘟神,是有一定原因的。
但是,如果把王爺神和瘟神加以比較,則可發現不少差異,下面以蕭王爺為例加以說明。
據吳幼雄先生發現的《重建鼇旋富美境武聖殿蕭王府行宮捐交姓氏目錄》碑刻得知,富美宮于道光元年(一八二一年)的全稱是“武聖殿蕭王府行宮”,這表明是並祀關帝爺和蕭王爺的。“《碑記》沒有隻字提到蕭王爺是‘瘟神’,亦未提他姓王爺為‘瘟神’。由此可見,道光元年‘蕭王府行宮’是驅‘瘟神’的蕭王爺行宮而非‘瘟神的行宮’。‘行宮’的八位董事和其他管理人員,除了和富美境附近的商、行、郊、幫等商業行會組織有密切關係外,又直接參加商業經營活動,……是平日備有‘茶火古、茶瓶、茶鐘、風爐、磁石本碗’和‘茶心、煙’等好客的‘蕭王府行宮’。所以蕭王爺是‘瘟神’的傳說,應該重新認識了”(吳幼雄:《泉州富美宮若干問題研究》,泉州民間信仰研究,總第十二期,一九九三.十二)。
在富美宮附祀的王爺中,與瘟疫有關的,只有池王爺(池夢彪),但民間傳說稱他是為救民免遭瘟疫,騙食了瘟神所帶之瘟藥而犧牲的,是一位處於瘟神對立面的正面人物。
今天,在富美宮中也找不到泉州人在明清時期所崇拜的五方瘟神。
儘管《泉俗激刺篇》中描繪的“貢王”儀式的氣氛甚為恐怖,但其目的是祈求王爺神驅逐瘟神,使人們避受瘟疫侵害,這與瘟神傳播瘟疫為害人間,是截然不同的。至於禳解儀式故意搞得十分恐怖,可能是在驅逐瘟神過程中所需要的一種特珠氣氛,不能以此作為判斷是正神或是邪神的依據。
泉州民間俗語謂:“王爺不入永春”。泉州的王爺廟多在沿海地區,祭祀王爺時要舉行送王爺船儀式,祈請王爺神把瘟神押送出境,但這些王爺神如果去山區永春等地,那裏是沒有什麼廟宇可供奉的。這並非說永春等山區沒有流行疫病,恰恰相反,能導致疫病的瘴癘在森林覆蓋的山區最為曆害。清.乾隆《德化縣誌.卷三》載:“邑(德化)介叢山,地高而寒,岩間陽曦罕照,嵐氣鬱深,晨起山村盡失。每值陰雨,霾霧霏霏,迷離竟日。春夏之交,梅雨連旬。盛暑時,西北諸裏有被不撤絮者。八九月間,人嬰瘴瘧,十室九臥,鮮知醫藥。”故清.乾隆《永春州志.卷十六》雲,永春“崇祀敬鬼,疾病不服藥,惟事祈禱”。但為何古時永春人不崇拜王爺神,目前尚不得而知。
向神借錢的商業文化意蘊
《泉郡富美宮志》(泉州富美宮董事會和泉州市區道教文化研究會合編)載,富美宮至今保留著一些別具特色的祭禮習俗,如向神借錢。
在蕭太傅神誕(農曆五月十七日)前後,包括惠安、晉江等地在內的善信,紛紛到神前禱告,祈求神明庇佑全家平安,五穀豐登,六畜興旺,財源廣進,並向蕭王爺借錢,蔔龜若允准,則借幾分或幾角錢,取回放置家中神像前,認為必有吉利。來年,必各自心願,到宮還錢。這種向神借錢習俗,在國內民間信仰中實屬罕見。
富美宮位於曾是泉州海內外水運交通重要樞紐之一的富美渡頭,商業文化的歷史積澱相當深厚。從北宋後期開始,泉州港便逐漸崛起於我國的東南海隅,至元代,已發展為馳名世界的貿易大港,使當時親眼見到的外國人讚歎不已。清.乾隆《泉州府志.卷十一》載,是時,“一城要地,莫盛于南關,四海舶商,諸蕃琛貢,皆於是乎集”。泉州民諺中的“金浯江,銀聚寶”一語,也從地名學的角度反映了宋元泉州城南中外貿易的繁榮。富美宮所在的富美渡頭,位於浯江之濱,與聚寶相鄰,此地其時商業文化氛圍之濃厚,可想而知。
富美宮興建於明代正德年間,這時泉州港的海外貿易發生了一些新變化。由於元末泉州地區發生了破壞性的連年戰亂,明初又實行海禁,加之倭患嚴重等原因,泉州港官辦的海外貿易走向衰落,而富有外貿傳統的泉州海商,而採取“走私”的形式繼續從事海外貿易,並發展為明代泉州海外貿易的主流。明.正德年間,西方殖民者的東來,更助長了走私風潮,而富美宮恰恰興建於此處的特殊位置。
作為富美的蕭太傅信仰,其產生當與該地商業文化的歷史背景不無關係。正德年間在商業文化積澱深厚的泉州城南富美渡頭興建起一座奉祀蕭太傅的廟宇,其中存在一定的內在聯繫。
《重修鼇旋富美境武聖殿蕭王府行宮捐交姓氏目錄》碑記披露,清代富美境武聖殿蕭王府行宮與渡頭的商舶、商家、商行、商郊、桔幫以及政府的海關、稅行、軍官等,存在著十分密切的關係,該行宮董事和管理人員直接參加了商業經濟活動。這是富美宮向神借錢習俗的基礎。
明代泉州思想界引人注目的重商主義傾向也是一個因素。明中葉以後,中國的社會經濟格局發生了很大變化,特別是江南地區,商品經濟空前發達,與此相呼應,思想界也出現了大量的反傳統思潮,一些思想家紛紛強調“商”在國民經濟中的重要地位與作用。
思想界的這種重商主義傾向,在當時不少泉州籍士大夫的言論中表現得相當突出。如李贄,在其《焚書》中對商人資本深表同情,為他們鳴不平;何喬遠,在其《閩書》中則反對朝廷的海禁政策;李光縉,在其《景璧集》中甚至主張儒者為賈,與李贄一樣,也持贊成婦女經商的觀點;清.道光《晉江縣誌》還為一些義利並舉的商人立傳。明清時期泉州思想界的重商主義呼聲,為泉州商品經濟的發展,起了積極的促進作用,同時也進一步豐富了泉州民間信仰活動中的商業文化內涵,富美宮向神借錢習俗,即是一個典型的事例。
傳播臺灣
崇敬王爺,是泉州民間信仰的一個特點。隨著泉人東渡臺灣,此風也傳去臺灣。乾隆間《重修臺灣府志.卷十三.風俗》載:“台俗尚王醮,三年一舉,取送瘟之義也,附郭鄉村皆然。境內之人鳩金造木舟,設瘟王三座,紙為之,延道士設醮。……跪送酒食既畢,將瘟王置船上,凡百食物器用財寶,無一不具,送船入水,順流揚帆以去。”所以王爺也與海事有關,不獨祛避瘟疫而已。
臺灣有“王爺公”宮廟七、八百座,追溯其建廟源流,大多直接或間接與泉州富美宮有祖廟分靈關係。其形式有以下幾種:
一、乘從泉州富美宮舉辦醮會放送的“王爺船”漂到臺灣。台中縣大安港和和安宮《簡介》載:“本宮祀神為金、吉、姚三府王爺,神像由泉州府後輔尾王船而來。”嘉義縣東石港先天宮今尚存一條一九二五年從富美宮送出的“王爺船”。
二、閩南移民把富美宮傳至家鄉各處分廟的神靈香火帶進臺灣,然後在臺灣各居住地建廟以祀。如高雄市旗津區天鳳宮的吳王爺就是從晉江潘經鄉分靈的;台南縣將軍鄉保濟宮的池王爺來自石獅大侖村;嘉義縣東石鄉連天宮的何王爺來自晉江長市鄉白石堡;台南縣福安宮的吳王爺來自泉州錫坑村等。
三、臺灣同胞到閩南謀生,返台時把在泉州富美宮“過爐”的神像帶到臺灣建廟祀奉。
儘管如今臺灣“王爺宮”廟名不一定叫富美宮,但從其廟志記載看,說明其祖廟在泉州富美宮。《臺灣嘉義縣東石港先天宮志》載:“溯自先民隨鄭成功渡台定居東石港……至康熙六十年始建廟宇祀王府千歲。……民國十三年四月初二派代表黃傅心等十九名往泉州富美宮進香。”如今先天宮已分壇全島多達百餘座,如高雄分宮、屏東小琉球五龍宮、台中諸興宮、臺北玄一慈惠堂、新竹順天宮、嘉義頂安宮、彰化五侯宮等,皆供奉蕭太傅並奉泉州富美宮為祖廟。《鎮安宮志》載:該宮“五千歲系發祥于大陸福建泉州。”
民國年間,臺灣雲林縣聚安宮、嘉義縣東石先天宮等到泉州富美宮參拜,帶回祖廟所贈“威鎮麥津”、“靈照東石”等牌匾,今仍高懸廟中。一九九○年,回祖廟謁祖參拜的雲林光大寮聚寶宮、臺北三重市靈聖宮、彰化白沙坑富美宮等,還在祖廟旁捐建接待樓。
媽祖和蕭王爺都是福建向臺灣移民的保護神。媽祖是福建本生本土的,蕭太傅是古代中原移民帶來,再由泉州出境的,媽祖信奉遍及全球華人,蕭王爺信仰只局限泉州與臺灣部分地區,這是兩者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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